“我改,以后我们自己过自己的,不跟孙敏见面好不好?”
慕楚渊是谁?
京市有名的财阀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有一天为了心爱的女人下跪道歉,祈求原谅,卑微的犹如泥泞。
初香雪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一颗心真的是伤透了。
心如冰冷的铁石,对任何哀求都无动于衷,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比冬夜的风还要刺骨,仿佛连最温暖的情感也无法在他的心湖上激起一丝涟漪。
“你走吧!”
她的话就像锋利的刀刃切割着脆弱的情感纽带,不留一丝余地,也不见半点犹豫,心硬如磐石,狠辣似寒风。
“砰!”
防盗门无情的关上。
慕楚渊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一般,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原本深邃而锐利的猩红色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泪水滚落下来。
他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站起。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和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回过头去,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让他心碎的大门,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不舍以及深深的绝望。
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瘸地朝着电梯走去。
短短的几步路对他来说却如同万里长征般漫长而艰辛。
每走一步,他的心都会狠狠地抽搐一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
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那颗破碎的心也似乎沉入了无底深渊……
屋内,初香雪一直盯着满眼,看他颓废狼狈的样子,心里也很痛,眼角留下一颗泪珠。
“妈妈,爸爸好可怜~”
岁岁这是第一次叫爸爸,不过是背着叫的。
“妈妈,爸爸不是坏人,妈妈可不可以原谅他?”
安安当上了说客。
初香雪抬手擦掉眼角的泪,宠溺的点了一下儿子的鼻尖,“安安,我们要记住,不是做错的每一件事都值得原谅。”
安安似懂非懂点头。
曾经的受过的伤害谁也没有权利劝她原谅慕楚渊,除非是她自己想通。
男人趴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拿出手机在哥们三人群发信息。
楚:【出来喝酒】
昊:【你有病!
】早上八点让人去喝酒。
廷:【哥,你不是不喝了吗?】陆廷现在喝酒都不敢叫慕楚渊,傅文昊也不贪杯,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喝。
楚:【老子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不喝白不喝。
】说话带着浓浓的怨气。
廷:【哥,嫂子又跑了,孩子也带跑了?】
【她敢!
】
一家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