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渊进门的时候,初香雪就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烫伤。
想忽略掉,奈何自己是白衣天使,心还软。
起身走到立柜跟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取出碘伏还有棉签。
慕楚渊正在和孩子玩躲猫猫,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分开一瞬间面前多了一只手。
看着碘伏和棉签,心脏猛地一顿,抬头和女人四目相对。
“雪儿。”
初香雪把东西扔给他,“自己消毒。”
男人拿着东西不断用力攥紧,感动的眼眶蓦的红了。
初香雪转身瞬间,男人迅速拉住她的手腕,“你帮我。”
语气里带着恳求。
女人推开他的手,“别得寸进尺。”
慕楚渊也没失落,拿着棉签在岁岁面前晃了晃,高兴的像个孩子,“你妈妈给我的。”
岁岁:“鸡到。”
“银贩子,你手手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犯错了受到的惩罚。”
慕楚渊说的轻描淡写。
从初香雪起身,温婷的眼神就落在一家四口身上,蓦的笑了,初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也不是不爱慕楚渊,她可能是心理受到伤害,自动关闭了那道心门,刻意对慕楚渊产生距离,把他推得远远的,无形中形成自我保护。
太阳逐渐西沉,那如血般鲜艳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此时的夕阳宛如一个害羞的少女,轻轻地将自己的光芒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向大地。
这些金色的光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欢快地跳跃着、舞动着,形成一片片璀璨夺目的光斑。
一些调皮的光线从树叶缝隙中溜了出来,悄悄地落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幅斑驳陆离的树影画卷。
抱着岁岁走在前面的女人站定,往后转,对上男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
“慕总,孩子给我吧!”
慕楚渊抱着安安,身体微微一侧,“我请你们吃饭。”
初香雪秀眉拧紧,严词拒绝,“不用了,我回家做饭。”
慕楚渊早就知道女人会做饭,而且还一手好厨艺。
曾经有幸吃过,只是当时发神经,吃完抹嘴还来了一句,“不好吃,以后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