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家了,老婆被我弄丢了,孩子也不爱我,我好难受,你哄哄我。”
说话间脸贴近她的后腰,手圈紧她。
最近不是装可怜就是撒娇,初香雪要不是和他经历过那种丧偶式的婚姻,早就沦陷了。
“慕楚渊,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抬手拨开他放在肚子上的手指,两个人的手暗暗较劲,在感觉到女人要发火的前一秒,男人松开手。
眼神变得清明,“我走了,晚安。”
说着真的走了,还顺便帮她关好门。
楼下慕楚渊坐在车里好久,等16楼卧室灯灭了才启动车子离开。
周一,初香雪把孩子送去之前的宝玉幼儿园,然后回到诊所上班。
下车关门,转身一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尖一跳。
男人斜靠在车头,白色碎花衬衫还是V领,高定到脚腕长款杏色大衣大敞八开,西装裤将他大长腿紧紧包裹,有型有料。
三七分发型梳的油光满面,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阳光的照耀下眼镜框变成暗红色。
一双暗红色牛津鞋在太阳底下都反光,整个人穿的溜光水滑。
其实他近视度数不大,平时也就看看文件戴,网上说戴眼镜最容易让女人心生好感。
为了能追到初香雪,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斯文败类,初香雪收回思绪给他第一评价。
“你来干嘛?!”
男人神清气爽,只是突然一股凉风吹过来不由得打哆嗦。
“来找被我弄丢的老婆。”
“你有意思吗?”
好赖话都说尽了,油盐不进。
“有啊!”
像是听不懂她冲冲的语气。
女人耐心告罄,“我不吃回头草,尤其是你这棵枯萎草。”
这两天晚上都没睡好,就是在想该怎么解决他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
今早睁眼,初香雪做了个决定,彻底摆脱前夫,至少在他没解决好和他母亲和那位未婚妻的关系,他们要保持距离。
“我哪枯萎了,胸肌腹肌哪样没有?”
“还有那……”
三言两语偏了轨道,变得不正经。
“知道你自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