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姐,您的吩咐我都照做了。”
下人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拿出之前毁坏礼物的照片替自己证明。
照片里是一件被剪刀剪得七零八碎的衣服,依稀可以辨认出衣服上的刺绣图案和围巾上是同一种。
该死,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行了,这次就当那女人走运。”
真是晦气。
“管好你的嘴!”
下人点头哈腰又是一连串的保证若子衫这才怒气冲冲的离开,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走廊背后闪烁着的微弱红光。
白永菲按下手机上的录音终止键,神色漠然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除了若子衫,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想让她出丑。
她收起手机正准备离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笼罩下来,随即耳旁响起男人冰冷的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永菲:?
她做什么了?
“故意在寿宴上拆穿子衫的画是赝品,让她在爷爷面前出丑。”杜南爵的视线刀锋般凌厉,声音里不不带一丝感情。
“爷爷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想破坏他的寿宴?”
到底是谁想破坏寿宴啊!
“杜南爵你脑子有病吧!”白永菲怒极反笑,“是若子非要拿赝品送礼,我不想爷爷受骗说出实话怎么了?”
她竟然骂自己?
杜南爵眼底划过一丝戾气,沉声道:“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子衫下不来台。”
“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白永菲冷笑道:“怎么,我让你心爱的女人受欺负了,你要替她向我兴师问罪?”
杜南爵没说话,只是周身泛出的冷意更强了些。
他朝前走了几步,逼得女人一步一步后退。
“白永菲,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讨厌白永菲这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
底线?
杜南爵竟然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底线?
即便对面前的男人已经毫无感觉,但这句话仍然深深刺痛了白永菲。
还真是好一对狗男女啊。
“赶紧回爷爷身边待着,别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