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吭声,直接踹门。
里面终于有人吭声了。
“谁啊!这大半夜的!催死么?投胎啊!”
布店的老板打开了门。
老板提着灯笼衣冠不整的出来了。
我上来就说“你再不开门我还以为是里边死人了呢!”
“你店里才死人了呢!说吧怎么回事,干嘛大半夜的叫门啊!买布明天起早吧!”
我有点好奇,他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
“老兄,你在里面忙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布店的老板老脸一红忙打马虎眼说道“没,没什么。”
切!这样还叫没什么?鬼才信呢!
我闪过老板直接进去了。
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然后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床下还散落着一些衣服什么的。
我一下明白了,怪不得刚刚拍门这么晚才开,原来真的在忙啊!
看样子刚刚的战况挺激烈的!
老板一下子把我拉出了屋子,在门口说“说吧,什么事,没事不要打搅我们了。”
“当然有事!一百块的事情让你背一个人去衙门干不干?”
老板一下蒙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百块背一个人?这不是等于白送吗?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老板疑惑的说“是不是那个人有两百多斤?就跟一头猪似的?”
我说“不是,她不到一百斤,的确跟一头母猪似的。我问你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老板连忙说“干!你先等等,让我换身衣服!~”
咚咚,打更的声音。打更人说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两更了!~”
这么快两更?!我靠!时间不多!救人要紧!
“换什么衣服啊你!救人要紧!~跟我走吧!”
我拽着老板来到了米店,布店老板背起陈氏就跟着我快步望衙门走。
路上无语,紧赶慢赶终于是来到了衙门。
衙门的大门开着,里面有书生还有老头和麻袋。
就连师爷还有那个县官也在了,两边都是那些官差衙役。
往往望去就跟包青天审案似的,有那么一点谱。
我走了进去,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惊堂木的声音很响清脆的不跟说相声的那个木头邦邦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