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错,裴家作为北方第一富商,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快,国库就将拥有除征税外第一笔收入了。”
秦牧很是高兴。
上官婉玉手攥紧,为秦牧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香皂真的可以大卖特卖。”
秦牧点头笑道:“而且,裴被音在密函中还说了最多两三天,七十万银两就凑齐了,加上之前变卖古玩攒下的钱,这次危机基本上就过去了。”
“真的?”
上官婉儿惊喜,如同花瓣般美丽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有一种笑颜如花的感觉。
秦牧看傻了眼,忽然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上官婉的笑容顿时一滞,完全没反应过来,而后脸蛋转而迅速被沉着冷静取代。
“陛下!”
她加重声音。
秦牧回过神,厚着脸皮一笑:“嘿嘿,朕说实话而已。”
“走了!”
秦牧撩完就走,不给对方生气的机会。
上官婉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也有些气恼,最终还不得不行礼:“恭送陛下。”
“早点睡觉。”
秦牧不回头喊了一声,挥手告别。
上官婉抬头,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在月下纷飞的黑发,眉眼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虽说现在的秦牧有时候没正形,对她亦是有撩拔逾越之嫌,但从内心出发,她却没有真正的抵触。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是替自己抓住的那一刀开始,还是午门对抗摄政王,又或是屡出奇招。
而后她突然惊醒,用力摇了摇头,紧紧蹙眉,压制着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
可有些东西,越压制,就反弹的越厉害。
“陛下,这么快就出来了?”
喜顺一见人出来,有些诧异。
“那不然,还过夜啊,朕和她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对了,不要让下面的人乱嚼舌根,知道吗?”
秦牧严肃交代,知道上官婉在乎名节如同生命,否则也不会刻意保持和自己的距离了。
“是,陛下放心,奴才一定会管好下面的人!”
喜顺严肃,不敢马虎。
秦牧满意点头,登上了龙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