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房长老,
“弟子知道,乃离我宗百余里之外方家集人士!”
“六岁进入外门,平日里工作也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只是不知今日为何会闯下如此大祸,弟子回去就将他赶出宗门!”
虚无子摆了摆手,
“罢了!”
“年轻气盛并非过错,加之人才难得!”
“以后他的杂役工作就交于其他人吧!”
“本座特批他回家探亲访友一段时间,毕竟进入宗门十余个年头了,应该很想念自己的家人!”
看似关心安排,实则只有虚无子自己知道,他心中还是有所怀疑。
如此年纪便进入神宗,十余年任人欺凌却一直隐忍不发,是什么原因让他决定不再隐藏,亦或是这人根本就不是方舟?
虽说真假结论为时尚早,这一切也只有对他极为熟悉的方家人才会知道答案。
次日清晨,不用再参与杂役房劳作的石天,正思考着虚无子特批自己回家探亲一事,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对于老牛鼻子此举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很显然是心中有所怀疑,想通过家人予以辨别。
毕竟这种最为熟悉之人,如父母兄弟,即便易容技法再高明也很难不露出破绽。
正暗自伤神之际,忽然被一名火急火燎闯入的神宗内门弟子惊醒,
“方师弟,首席大师兄有请!”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石天赶忙起身,跟随来人往内门演武场而去。
还未临近,就听见一阵阵吵闹之声,只见此刻的演武场中,一名身穿麻衣,头戴斗笠,脸上刀疤密布男子正不停叫嚣着。
“都是缩头乌龟吗?”
“神宗就这点儿底蕴?”
“还是早点儿关门吧,同辈之中连与本公子一战之人也没有………”
另一边,奎刚看到石天前来,急忙小跑着上前拉着他的手解释道;
“师弟你可来了!”
“此人听说颇有些来头,且每年都会上我宗挑战!”
“实不相瞒,除为兄外,宗门内已经无人是他对手!”
“师弟!你看能不能?”
意思很明显,想让石天出战。
后者见此急忙拿出银色面具戴上,
应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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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想要死的还是活的?”
奎刚?
刚想呵斥几句不要太过托大,随即想到了他昨天的抢眼表现,
只能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故意挑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