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下没了声,但呼吸却变得有些粗重,左景桐听到他声音沉了下来:对你稍微忍耐了一下就蹬鼻子上脸?
到底谁蹬鼻子上脸混蛋变态强奸犯!
左景桐在心里大骂不停,气到恨不得再甩他几巴掌,但嘴却闭得严严实实不敢再跟男人怄气。
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男人走上来刚准备把他扶起,就听到左景桐说了一声痛。
哪?男人言简意赅。
右腿。他勉强翻了个身,男人就走到他腿边,蹲下身看情况。
他的手指在脚踝处轻按,就听到左景桐发出一声闷哼。
扭到了。男人说:穿好衣服,去医院。
左景桐有些不愿意:拿冰块敷一下就好了。
要用冰块你自己去拿,要去医院我就送你。男人啧了一声,一脸不耐烦,只给他一个选择。
左景桐实在不想去医院:那我就自己去。
邹嘉许瞪他:就这么喜欢活受罪?
左景桐嘴唇蠕动,那句要你管没敢说出嘴。
见左景桐不出声,男人黑着脸站起来:不要让我又强迫你。
最后还是被男人抱到外面,找了几件衣服穿上,左景桐不敢明面上反抗,就僵着身子不配合,最后被不耐烦的男人摸着逼威胁着是不是要把他做摊了才能好好穿衣服。
顿时吓得左景桐乖乖听话。
他被抱下楼坐进男人的车里的后座,带去医院,由于脚踝扭伤有点严重,得打石膏三周,有些超乎左景桐的预料。
折腾这折腾那,时间几乎临近第二天清晨,两人都有些疲乏。
因为卧室还没清理,邹嘉许想把左景桐先带回自己家,却遭到左景桐的强烈反抗,最后只能黑着脸去清理卧室的残污。
等他清理完后,左景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他长叹一口气,把左景桐移到卧室后才离开。
只是最后拿走了左景桐家门的钥匙,还留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