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太子,不是皇上。”
“你玩得过爸吗,算了吧,他才是皇帝。”
“那你呢?”
“状元。”
“?”
“不然怎么和你结婚?”
“错了,是来和亲的公主。”
“你再说一遍?”
“要不质子?”
“……”
他们聊着笑着,顺路从夜市买点东西吃。
也是看到熟悉的脸,贺关才知道,上次沙滩上以物易物的摊主,很多都在这里卖东西。
贺关在卖章鱼小丸子的摊位前停下,指着摊位上放的牌子,示意自己要最大份的。
听障摊主笑着点头,转动焦香的丸子,熟练地挨个叉起、装盒、递给他。
楼冬藏便站在他身边,注视着他所有的表情。
他平时这样看贺关,贺关也习惯了,没有在意。
两天后。
贺关在家里地毯上坐着,等楼冬藏做饭,自己拿着本书在看。
之前眼睛没好的时候说好和他一起看书,现在楼冬藏眼睛好了,承诺自然不能不作数。
楼冬藏做饭速度很快,贺关没翻过几页,就听见脚步声走近,接着是瓷盘和茶几一碰,是楼冬藏把吃的放下。
贺关自觉地起身去拿筷子和米饭碗,吃过饭又自觉地把碗放进洗碗机,接着往沙发上一趴,继续看书。
看着看着,被人伸手从后腰往上摸。
贺关手一松,手里的书掉到地上,反身去抓另一人的手。
“等等,我还没休息过来呢,你就不能让我再歇两天?”
“我劳民伤财。”
贺关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垂死挣扎:“现在还是白天!晚上!晚上行不行!我也没不答应!”
“我昏庸无度。”
楼冬藏轻而易举堵住他接下来的反问,语调轻缓。
“刚吃过饭哪多久啊?你看,这才一个半小时,”贺关见阻挡不了,连忙跪爬出两步,抓起自己的手环给他看,“嗯?你看,我还没消化完呢。”
楼冬藏灼热的噬吻拒绝他所有的回答,低声说:“那刚好帮助消化。”
贺关喘息一声,妥协道:“别抓我那么紧,你让我翻个身行不行。”
楼冬藏掐握着他的腰,没有回应。
贺关无奈道:“不跑,不跑,让我看着你。”
他腰上的手这才松开。
怎么了?
贺关被逼得掉眼泪时还在不解。
怎么情绪这么不好,最近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