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旋即明白,这是冯臻臻保留了在野外为了防备丧尸偷袭而不脱衣睡觉的习惯。其实这样的习惯,在很多刚到崖山的人身上都有,在野外谁敢脱衣服睡觉?万一丧尸来袭击,光着屁股逃命都来不及,还穿衣服呢。而且人人恨不能多穿几件厚衣服睡觉,好歹能挡丧尸啃咬。
封诗琪柔声道:“臻臻姐,咱们崖山很安全的,你把衣服脱了睡吧。”
冯臻臻疑惑道:“脱了睡?”她虽然有和封海齐“同房睡觉”的经历,但当时正值夏季,穿得本就少,也无所谓脱不脱衣,盖条线毯就睡了,等到她观察幸存者的生活习惯,毕竟离得较远,也不可能钻到人家被窝里去看啊。
封诗琪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道:“是啊,臻臻姐你放心啦,你看看,不说别的,咱家这小楼内外两道防盗门,就连咱们这卧室的门都是由爸爸入住后特别加固的,你就安心脱了衣服睡……”她一扭头,当即愣在当地。
只见身旁的冯臻臻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光溜溜,大大方方掀开被子,上了床。
和谢玲咋看到冯臻臻的一样,封诗琪虽然已有床事经验,可看到同性的光身子,还是有些羞涩,她稍侧过头――没想到冯臻臻居然有裸睡的习惯。难道她原籍是北方的?听说东北那疙瘩至今还有裸睡的习俗呢。…;
封诗琪忙也上了床,躺在被窝里,歪着头,和冯臻臻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封诗琪是个小话唠,只是以前和自己老爸没什么好聊的,关新呢,根本不理解她的小妇人的小心思,没听一会儿就打哈欠了。可冯臻臻却不同,挨着自己,睁着双大眼睛,听得极认真,时不时回应道“真的?”“是这样啊。”“后来呢?”让她谈兴越来越高。
说到后来,话题就漫无边际起来,封诗琪自己也有些迷糊起来,打了个哈欠,突然咕地笑了一声:“臻臻姐,你老家是北方的吧,怪不得身材这样好,还那样会吃辣。那老干妈我就是沾一点点下下饭,你吃了一筷子又一筷子,都不哈气。”
冯臻臻记起封海齐在自己刚到家时,特意下厨整了些饭菜给自己吃,其中有一碟红颜色的菜,她知道,客人饭菜吃得多,就表示对主人的敬意,所以几乎将饭菜全吃光了。晚上吃饭时,自己面前又多了一碟那样的红色小菜,同样,自己再一次吃光了。原来,那个叫老干妈。只不过,对自己来说,无所谓辣不辣,因为,自己没有味觉。
冯臻臻随着封诗琪的话道:“嗯,我是喜欢吃辣。”
封诗琪笑道:“我也喜欢吃辣,只是不敢多吃,辣吃多了,对皮肤不好。”她突然从被子里探出手,在冯臻臻露在被窝外的肩头摸了一把:“臻臻姐,你的皮肤真好,喜欢吃辣,还这样光滑细腻。唉约,臻臻姐,你赶快把被子掖紧点,你的皮肤好凉啊,可别冻着了。”
冯臻臻心一惊,她的皮肤凉,可不是冷风吹的,而是她的体温本就比常人低很多。冯臻臻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
封诗琪又打了两个哈欠,终于迷糊着睡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十章 美女的呼噜,也是呼噜
听着封诗琪平稳的呼吸声;冯臻臻知道;自己;也该“睡”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一阵响亮的呼噜声。
这呼噜声;学自封海齐在咖啡厅里的打鼾声;这可是冯臻臻下了苦心学的;其抑扬顿挫乃至每一个转折;声调高低;都学了个十成十。
封诗琪很快被吵醒了;她坐起身;推了推身边的冯臻臻;冯臻臻“睡”得极沉;呼噜声都没个停顿。
封诗琪吐了吐舌头;悄声下了床;抱起自己的被子;又摸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关新也刚睡下不久;听到房间内有动静;睁眼一看;却是小妻子回来了;忙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新来的冯臻臻一起睡吗?怎么又回来了?”
封诗琪爬上双人床;又嫌弃自己的被窝太冷;干脆钻进了关新的热被窝里;闭着眼嘟囔道:“臻臻姐打呼噜的声音好大;和老爸差不多响;真没想到;她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儿;居然打这样可怕的呼噜声。”她却不知;那正是如假包换的封海齐版呼噜声。
关新笑道:“人无完人嘛。你觉得人家呼噜难听;没准有人觉得好听呢;巴不得天天听夜夜听。”
封诗琪拧了关新一把:“好啊;这些疯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尽跟着王德承、蔡春雷他们学些油腔滑调。我可告诉你;臻臻姐住在咱们家里;你要是敢贼眼溜溜。可给我小心点。”
关新抓着封诗琪的手道:“我的一双贼眼都沾在你身上了。”说着一双手就不安分起来;抚上了封诗琪的胸口。
封诗琪被关新的双手抚摸得娇喘微微;呢喃道:“不、不行;今天是危险期;爸爸说了;我如今还小;不能要孩子。”
关新收了手;苦闷地叹了口气;封诗琪年龄的确小了点;当年结婚时老丈人兼顶头上司封海齐就找他严肃谈过话。结婚可以;性生活也可以过;可一定要避孕。崖山的医疗条件并不错最好;他封海齐可不想让自己惟一的女儿在钱正昂这半调子牙医手下接生;等封诗琪年龄再大点;崖山条件再好点;关新和封诗琪才可以准备生孩子。
封诗琪因为讨厌避孕套;所以两人采用的是安全期避孕法。如今小妻子在危险期;自然是不成的了;虽然可以体外;可关新怕把握不好节奏;有个万一就糟糕了。
不说封诗琪因为冯臻臻睡梦呼噜声太大;而逃回自己卧室。与关新亲热;冯臻臻在床上;依然“打”着自己的呼噜。
她有点不解;不知道为干什么封诗琪好端端的突然抱着被子又走了。
起初;她以为是不是封诗琪发现了自己与常人的不同。正要喊封诗海齐和关新来捉拿自己。
可是;也没有抓人却还抱着被子走的道理啊。
等了半晌;冯臻臻以自己敏锐的听觉;发现封诗开春只是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和关新说些寻常话;这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