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以铭哄完老太太。
陆老爷子才指着他面前的茶道:“来喝杯茶,今天不回了吧?”
陆以铭点头:“嗯,不回了,今天在这边住。”
老爷子抬头吩咐保姆去准备房间。
陆庆弦忙道:“我今儿也在这里住。”
老爷子抬了抬眉,只道了一句:“那就再多收拾一间房。”
等人都离开了,老爷子才淡声问:“出了什么事儿了?”
陆以铭看了看陆庆弦,没吭声。
陆庆弦老老实实地将他知道的都说了,末了,这才焦急地道:“爸,你说以铭这是不是真的中了蛊啊?这可怎么办?等下毒入内府了可怎么办?”
老爷子敲了敲面前的桌面,轻喝道:“闭嘴!多大点事儿,还乱了分寸了。”
陆庆弦张了张嘴,一句“这不是您儿子,您多的是儿子孙子”差点脱口而出,幸好最后还是刹住了车,不然怕是得被老头子赶出去。
老爷子又接着道:“若真是蛊,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你急有什么用?以铭,你还有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陆以铭摇摇头:“没了。就这些症状,也只有我自己觉得不对。旁人怕还只会觉得我变了心。”
老爷子点头:“明儿我亲自给你联系一位中医,你们爷俩儿明儿早上就去看。看人家大夫怎么说。”
陆以铭乖乖应是。
陆庆弦再急,也只能继续等了。
到了第二日,陆老爷子直接亲自带人去见那位大夫。
陆以铭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
开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出了市区,进了山,最后在一栋茅草屋前停下。
陆以铭张了张嘴,这屋和葛大夫以前在长南的屋子有得一拼了。
难道现在的中医都讲归隐田园这一套了吗?
陆老爷子特别恭谨地报上了大名,好半晌,屋内才有淡淡的声音传来:“请进。”
陆老爷子一马当先,陆庆弦和陆以铭尾随其后。
三人进了茅草屋。
医生姓庄。
庄大夫看着五六十岁的样子,格外仙风道骨,一看就特别靠谱的样子。
陆老爷子笑呵呵地给陆以铭陆庆弦介绍:“这是庄大夫,这可是咱们京市最厉害的大夫。”
陆以铭眼中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