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旁的陈律被她吵醒了两次,最后无奈的把她捞进怀里:“心里有事?”
“陈律,你手里,有没有什么好的医生推荐啊?”徐岁宁轻声问。
陈律顿了顿,紧紧的抱着她,安慰道:“岁岁,这件事情不急,现在这种情况,很多时候我不一定能陪着你,等我有空了,一起去好不好?”
这个话题,其实两个人聊的并不多,他不想让她总惦记着这些事,怕她有压力,暂时都是任由其顺其自然。
再者,情况大概率不太好,他没在她旁边,让她一个人得知那些结果,他觉得太过残忍。
陈律认为在这些事情上,他这个主心骨,必须在。
徐岁宁却说:“我可以自己去呀,我一个人都看过好几回了。”
陈律情绪复杂,“你自己一个人偷偷去看过了?”
徐岁宁抿着唇说:“你是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努力多了。现在知道了吧,我特别在意你。我好早之前,就去看过了。”
因为在意,才想满足他的愿望。
陈律看了她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脸,亲了上去。然后心疼的抱住她,宛如在抱着一个孩子。
“做好准备自己去了?”
“当然,一个人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徐岁宁故意曲解他背后的担心。
陈律盯着她。
“大帅哥给我笑一个行不行?来,给爷笑一个呀。”徐岁宁说,“一个笑,二十万。”
陈律配合的弯了下嘴角。
徐岁宁心满意足。
“钱呢?”陈律凑到她面前,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说你的都是我的,二十万就当你住在我大别墅里的房租。”
陈律微哂:“你十次拿钱收买我,十次都说是房租。钱够我买套房了,跟你做生意我怎么这么吃亏。”
徐岁宁伸腿勾勾他的腰,说:“那我肉,偿嘛。”
。
陈律的医生,其实很早之前就找好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带徐岁宁来看过。她提起,他第二天便带着她过来了。
徐岁宁的子宫内膜很薄,这也是导致她难以受孕的原因。只不过那些能调理的方式她都用过了,就是很难以改变。
这一回,同样也就是从饮食和药物两方面进行调理。
徐岁宁在看到熟悉的药物时,目光闪了闪。
“怎么了?”陈律敏感的发现了。
“这个特别苦,比较难喝。”徐岁宁说。
其实对于不喜欢苦味东西的人来说,吃这些药物,还是挺折磨人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