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还未等她的惊恐平静,乔子章再次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推开了院中一处房间的木门。
大红的“喜”字,端正的贴在正墙上。
两支红烛,虽不是婚嫁时配置的龙凤喜烛,却依旧是红得艳人。
新鲜的水果、各式的干果摆放于台前;几盆开得诱人的山茶更是给这处房屋增添了喜气的情致。
转过前厅,绕过书房,来到卧房。
一切的家具,均干净的能照出人影。
所有的摆设上无一例外的均贴了大红的喜字。
大大小小。规格不一,形态不一,看得出来是出自不同人之手,虽不甚熟练,却是认真细致。
那是昨夜整整一夜。乔府的家仆所为。
考究精致的雕花木床上,崭新的被褥,瓷枕,虽不是鸳鸯戏水,石榴莲子,可却是清一色的雅致、精巧。
那是上好的苏锻贡锦,只有宫中能有此缎。寻常人家未曾拥有。
红袖一时看得痴了,此情此景,虽不是一个喜房应有的规制,可却是处处动情用心。
“红袖,你记住,无论别人说什么。在我乔子章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旁人无可替代的正妻!即便日后爹爹迫使我去娶什么张家小姐,赵家小姐,你李红袖的地位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无人能及!“乔子章紧紧的握住红袖的手。深情款款。
“可是,子章少爷……“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红袖任乔子章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却是依旧还想再说什么。
“我说了,不要叫我子章少爷!你是我的妻!叫我子章!“乔子章的双眼紧紧的望着红袖,似要把她完全的看化,完全的融进心里。
奴婢不敢……奴婢……“红袖笑着流泪,那个通房丫鬟的身份,像把没有钥匙的锁,紧紧的锁住了她的那颗曾经有过幻想的心。面前人是心中人,心中人却是高高在上,无法依攀。
红袖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可是,那句“奴婢”尚未说出口,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早已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贴着,仿佛没有任何空隙,仿佛她瞬间已然与那怀抱融为了一体,带泪的秀脸紧紧的贴在宽厚的胸膛上,“咚咚,咚咚”一个有力且温暖的声音在跳动!
“可是,奴婢……”红袖挣扎着想要解释清楚,她不是什么少奶奶,她只是一个掌柜之女,只是一个通房的丫鬟,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越是要挣脱,那怀抱就搂得越紧,紧到她动弹不得,无法呼吸。
“啊”红袖的喉咙中闷闷的传来一声呻吟。
乔子章这才意识到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正欲将红袖完全揉入体内。
他害怕一松手,她会奋力的挣脱,随后规规矩矩的俯地行礼;他害怕一松手,她会忙里忙外的进进出出,口中全是那个陌生的称呼“子章少爷”!
可是,他搂得太紧,太久,又生怕会将怀里的小兔子一般的佳人给弄坏了,虽是心中不忍不舍,可还是微微的松了送手臂。
果然。
“奴婢……”她还是自称了那个冰冷的称呼。
红袖的樱桃小口只是微微动了动,乔子章的心却早已被这两个字的称呼撕扯得疼痛不已,他再也不管不顾了,湿软热情的嘴唇完全的包裹住了面前这个楚楚怜人的姑娘。
什么“奴婢”,什么“通房的丫鬟”!让这个该死的称呼统统吸入我的唇,融进我的心,让我帮你带走它们!你是红袖,你不是丫鬟,更不是奴婢,你只是我的妻,我乔子章的妻!
乔子章一寸寸*的唇,紧紧的将红袖微薄的樱口紧紧的包裹,她的唇形完全的被他的炙热所勾勒,一丝丝的湿润起初是急促有力,却又感触到了她的惊慌和羞涩,继而变得温柔缓慢,慢慢的占有了她的气息如兰,她的碎玉皓齿。
在他热烈温存的包裹之下,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试探性的感触了一下,没曾想这唯一的一次感触却被报以暴风骤雨般的回应。
回应着她的唇、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额头。
几番窒息,几番舒缓,几番浓烈。几番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