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毕极卧病不起,盛娇雪离家出走,这要是传到宫中,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等着看相府的笑话呢!
“娘,您先别着急,孩儿去找找看!想来妹妹也不是那种会随便留宿京中其他官员家中之人,若真是出走了,不是住客栈,就是自有落脚的去处了。”盛尧山稍稍安抚了下齐氏的情绪,带着几个亲信随从,快步奔出了相府。
“柔儿,今日这事,你先切莫声张,待我明日入宫打探清楚,再做决定。只是敢问南宫小姐,依着皇上如今用膳的频率和用量,这所中之毒可有药解?”任越轻声问寻道。
“恐怕已有中毒之象,只是时日尚短,没有表露出来!日后这种毒膳切莫再用,否则,这日积月累之毒,怕是神仙降世,也束手无策了!”南宫雪应道。
“柔儿、南宫小姐,我先送你们回去吧,容我回去思虑一二,明日下朝再做打算。”任越沉吟片刻,终还是决定送两位姑娘先回家。
此时,夜色更浓了。
冬夜的京城,少有行人外出,不远处几个窸窸窣窣的人影快步向这边走来。
任越心中一惊,轻轻将温柔和南宫雪护在身后,面色严肃的问询道:“来者何人?!”
“谁?!”谁知对面那几个人也是身形一惊,带头的那个高大威猛之人,也是惊问。
“盛尧山!是你!”任越闻声认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的武魁盛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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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 求赐婚
“任越!温姑娘!南宫小姐!”黑夜中盛尧山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近前清楚的辨认出对面的三人。
“这么晚了,你这是……”自打上次两人把酒直抒心意之后,任越对待盛尧山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善。
“嗨!原本家丑不可外扬,见到你们我也就不避讳了!娇雪离家出走了,到处都找寻不到,我寻思着那丫头之前对你倒是有意,敢问是否去你府上借宿了?”盛尧山见到任越,开门见山。
“呵呵,应该不会吧!如今朝中上下均知我任越将迎娶柔儿,只是个时间的问题,想来令妹即便之前对我有意,此刻却也不至于去我任府借宿。”任越淡淡的笑着。
说罢,任越再次紧紧的抓握住温柔的手,生怕盛尧山的那一番话,在姑娘家的心里是否会听出别的意思来。
“盛将军,盛小姐因何离家出走?”南宫雪见状,从旁关切了一声。
“嗨!既然说了,我也不怕你们知道!今日怀德王派人来相府提亲,说是中意娇雪。家父不愿娇雪嫁入王府,所以婉拒了。可娇雪那丫头却是一根筋的扎进去出不来,还说这辈子非怀德王不嫁!家父已是被她气得卧病在床,这丫头借乱居然离家出走了!唉!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盛尧山轻轻的摇头叹气道。
“许是去了怀德王府呢?”温柔在一旁听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怀德王府?”盛尧山迟疑。“应该不会吧……男女授受不亲。娇雪那丫头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盛小姐不是一般的姑娘,在咸阳在西安我都是领教过的,她看上的人和物。便是不管不顾的直接索取,依我看盛将军不如去怀德王府打探打探,兴许盛小姐真的在呢?”温柔面色严肃,不像是在说笑。
“柔儿说的不无道理,盛尧山你带这么多人,若是真去怀德王府,恐怕多有不便。姑娘家的名节重要,不如你自己前去打探打探吧,若真是在那。说些好话,先哄回来再从长计议!”任越从旁劝着。
“嗯,如此,尧山先告辞了!”盛尧山望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三人。拱手行礼。
一个是大周的新科状元。春风得意,少年得志。
一个是自己一直以来放在心底的倾慕,此刻却是早已昭告天下,伴于状元身侧。
另一个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医女,为人豪迈爽快,与自己同样志趣相同。
可是,为何幸福总是眷顾旁人;缘何,幸福总是与自己擦肩而过呢?!
盛尧山望着慢慢离自己远去的三个身影。心中感慨,任越啊任越。你小子真是运气好!如今却是连南宫小姐都伴在你身边了,难不成你既得了温姑娘之后,便是要连南宫小姐也要一并收入囊中?!
“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怀德王府!”盛尧山交到了身边的那些亲信,独自一人往王府去了。
“回来了?小姐呢?可是找到了?”齐氏刚从盛毕极的卧房出来,正巧遇上刚刚回来的那些出去找人的亲信。
“夫人,大公子说让我们先回来,他自己独自一人去怀德王府了,听说小姐有可能在那里!”打头的顾长风应道。
“咳咳咳咳!”卧房内,盛毕极疾速的咳嗽着。
齐氏一惊,来不及继续问询下文,旋即冲入卧房中,一探盛毕极的情形。
“老爷,您醒了?”齐氏关切的询问着。
“娇雪……娇雪那死丫头跑了吗?”此时盛毕极刚刚醒来,许是方才听到了齐氏在门外的询问,一时挣扎的坐了起来,急切的追问。
“老爷,娇雪不见了,尧山去找了,说是可能在怀德王那!您别太着急,娇雪许是一时气盛,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尧山去了,说不定兄妹俩马上就回来了。”齐氏轻轻的拍着盛毕极的后背,安抚道。
“气死我了……咳咳……气死我了……不行……绝不能让娇雪嫁给怀德王!来人……备车……我要连夜进宫,向皇上请婚……随便皇上将娇雪指给谁,都不能是怀德王!”盛毕极挣扎着几欲下床。
“老爷,天色已晚,恐怕这个时辰进宫不合适吧……不如明日再说。”齐氏担忧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