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场戏是菊仙,段小楼还有程蝶衣的一场戏。
也就是巩利,苏寒,哥哥三个人一块搭戏。
这段戏大概的内容是菊仙过来找段小楼,让段小楼娶了自己,然后程蝶衣吃醋,生气离开。
“灯光师准备!”
“演员,摄影准备!”
“开始!”
执行导演喊了一句,现场所有人进入到高程度的工作状态之中。
这场戏先是巩利和苏寒搭戏,哥哥跟陈凯哥一块,看监视器。
巩利一个特写镜头,双眸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她凄楚的站在门口。
“哎呦,你怎么上这来了?”
眼睛一闭,潸然泪下。
披着一件外套的苏寒笑容满面,把段小楼那个劲拿捏得死死的。
“又怎么了,菊仙?”
“来来来,进来,进来说。”
巩利拽了苏寒一把,将他拽出门来。
“你出来。”
“嘿?怎么光着脚啊?”
“这天这么凉呢。”
“出了什么事了?”
巩利装腔作势的半捂着嘴,装作哭泣:“被赶出来了。”
“花满楼不留许过婚的人。”
在一旁看着现场演戏的哥哥还有陈凯哥连连点头交谈。
“他演得真好。”
“嗯,是挺好的。”
“好,咔!”
这一段戏到这里。
“陈导,怎么样?”
苏寒和巩利小跑上来,虚心问陈凯哥。
陈凯哥面带笑容,很是和蔼:“嗯,非常好。”
“这条过了。”
“准备拍下一场。”
下一场是哥哥出场。
哥哥画上虞姬的白面戏妆,穿戴上戏服。
镜头透过窗户从左往右边扫。
追随着哥哥的身影。
哥哥看到巩利在苏寒面前哭,本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的,最后连一丁点笑容都凝固了。
巩利哭着哭着,看到哥哥的时候,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