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不明所以,只是纵容着她,等到她亲上来时,他才满心疼惜温柔,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
但随时间的推移,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一点一点被无限放大,即便她纯澈美好的不带一丝情。欲,可对他来说,也是难以抵挡的撩拨刺激。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血液中贲张的欲念正向下汇集。
傅沉欢实在忍不了了,终于微微侧开头,她软软的唇便轻擦过他的侧脸,带起一片微漾的酥麻。
他忽然躲,让她有些不明所以,怔愣间他却反手抱住她的身子。
“诺诺,你这是干什么呢?”傅沉欢声音低哑,满含紧绷。
黎诺没察觉到自己这次撩拨的火比每一次都要强烈,很认真的望着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
早在那天晚上,她就想这样做了。
她知道他一点也没有怪自己,只是认为当时情况凶险,她是下意识的自保反应。
可是,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告诉他,就算真的有什么样的危险境地,她也绝不会做出推他出去换自己活命的行为。
但这些话,注定只能等等再说。
她可以等,但心中还是有些委屈,实在忍不住想隐晦的向他表达一二,不能用言语,那便用一个吻来诉说吧。
黎诺刚刚亲过人的唇带着潋滟的娇红,澄澈双眸中的认真纯粹到了极致。这副模样不仅没有让傅沉欢满心的爱。欲消退下去,反而越长越烈,几乎成燎原之势充斥在心间。
傅沉欢在心中苦笑,她的心思不染纤尘,可他却满心杂念。
“诺诺,这些我都知道,你的病还没大好,不要累到了,乖,躺下休息一会儿。”
他揽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躺回去,黎诺却按住他的手:“我不累沉欢哥哥,我已经好很多了,现在感觉身上也有些力气。我躺了很久,实在不想再躺了。”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呆在傅沉欢身边——虽然她并不气馁,会坚定的走下去,保护好他,也保护好自己。可是她依然想从他深沉浩淼的爱中汲取力量。
黎诺这样想着,更加向傅沉欢身上靠去,她将侧脸贴在傅沉欢胸膛上,有些依赖地蹭了蹭。
她披散着头发,看上去更加单薄无害,雪肤乌发,朱唇殷红。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模样会轻而易举挑起别人的欲。念。
傅沉欢的呼吸陡然一乱,显出两分急促来。
“诺诺,你……”
黎诺小脑袋在他怀中一蹭,仰起头。
方才被撩拨的火还没有熄灭,现下仅仅一个简单细小的动作,也让他骤然乱了心跳。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已经多少次了,诺诺是真的放心自己,还是说她太相信他的定力,知道无论何时他都会隐忍?
他当然会忍,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任何一点点的委屈。
但这并不代表这种忍耐不煎熬,他需要压上自己全部的自制力,还甚至有些丢盔卸甲——毕竟此刻她缩在他身边,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攀上她纤细的腰,将人愈发揽紧。
傅沉欢的声音已经很低哑了,看着黎诺那一小缕落在精致锁骨上的发尾:“诺诺,你是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你这样……就不怕我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他几乎是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语重心长的教她。
黎诺眨眨眼睛,明白了。
他的气息不复往日沉稳,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将他撩拨成这样。
由于他们所处的世界不同,思想也天差地别,对于这种事,黎诺其实并不在意——并非说她是一个随便的姑娘,而是她心中确定他们二人就是彼此的唯一。傅沉欢不会有别爱人,而她也不可能将自己交给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既然如此,她倒不是很在乎婚前婚后。
见他隐忍的辛苦,黎诺一双小手抱住他劲窄的腰,实话实说:“沉欢哥哥,其实我不在意。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作者有话说:
来来来前五十哈,祝北方的宝子们小年快乐(南方的宝子别急,明天祝,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