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不过基本上都是本科生办的活动,我们研究生人那么少活动也办不起来,主要还是看他们办,我们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先前在医院一到国庆也经常有类似的活动,那时候都是强制他们参加,不过新时期改成了自愿,苏雪桢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但因为郁德珉是院长,很多活动都要经过他审批,她在一旁帮忙才晚了点。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孩子们都饿了,张光香也就不再等苏显国,大家先开饭了,吃完饭岑柏又跟苏雪桢商量了一下送平平安安去幼儿园的事情,“虽然是国庆都放假,但是里面的孩子有住宿的,所以老师也都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
苏雪桢没有异议,“那我们十月二号去?”
“一号街上太多人不太方便过去。”
岑柏点了下头,“那我这两天提前跟院长说一声。”
苏雪桢看着平平安安,想到要送幼儿园,已经提前开始感到伤感了,岑柏安慰道:“他们又不住宿,每天就是在幼儿园里玩了吃吃了玩,我下班的时候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按理说一岁半就可以去幼儿园了,他们等到两岁才去,已经多留了半年,再说苏雪桢现在白天都在上学,实际每天也都是晚上才能见到平平安安,送去幼儿园对她来说每晚实际相处的时间还是不变的。
幼儿园怎么样去了才知道。
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假期,十月二号这天夫妻俩都休息,在家吃完早饭以后,苏雪桢上楼给孩子们换衣服,一边穿一边说,“等下见到老师要打招呼说老师好,在幼儿园里不要乱跑。”
平平抓着身上的毛衣,看到妈妈给他们换衣服就知道要出门,对未知有点恐惧,“我们要去幼儿园了吗?”
苏雪桢摇头,“不是,咱们今天就先去看看。”
安安先穿好了衣服,抱着一个毛绒兔子,站在门口问她:“妈妈,我要把兔子也带去幼儿园。”
“可以,带着吧。”
苏雪桢笑了,拍拍平平,“快下去找爸爸。”
兄妹俩牵着手下楼,岑柏正在加固后座的儿童椅,以后他就要每天骑车带孩子们回来了,不稳定点可不行。
苏雪桢装好孩子们需要用到的东西,一转身就看到张光香趴在门边眼巴巴的眼神,眼里满是舍不得,她无奈道:“现在还没到送他们去的时候,只是先去看看。”
张光香叹了口气,“现在是去看,再过一个多月不就真送去上学了?”
“现在才哪跟哪,送到幼儿园而已,等以后他们长大了说不准考大学要考到别的地方呢!”
张光香一想这个可能心都要碎了,“跑那么远干嘛,咱们洪江市哪个大学不好?”
“就是举个例子。”
苏雪桢还想说什么,楼下平平安安已经开始嚷嚷让她赶紧下来了,她拍了拍张光香的肩膀,“回来再说。”
张光香也跟着下了楼,目送他们一家骑车出了大院。
去幼儿园的路其实也是岑柏的上班路,这条路他很熟,苏雪桢骑在后面,平平安安转过身跟她聊天,平平催她,“妈妈,你骑快一点。”
安安给她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路,也说:“妈妈,骑到我们旁边。”
苏雪桢是故意留了一点空隙,轻声道:“不能并排骑,危险。”
平平安安在后排为了跟妈妈互动,时不时的扭扭身子,转来转去,两个人甚至还打架,左右重量不均匀,他们又动来动去的,岑柏骑车都有点不稳当,也幸好他体格健壮,能稳稳的把控车子,叮嘱孩子们:“坐稳了,别乱动。”
十月的天,温度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刮在脸上很舒服,岑柏不
敢骑太快,比平常上班时间晚了几分钟到达警局,他在门口停下,抬手跟平平安安指了下,轻声介绍:“这就是爸爸工作的警局。”
平平安安转头好奇地盯着门口看,原来这就是爸爸工作的地方啊。
警局的门卫看到两辆自行车停在了门口,还以为有什么事,打眼一看才知道是岑柏,正想过来打个招呼,两个人又掉头骑车走了,他看目的地好像是公安局的幼儿园。
岑柏跟苏雪桢把车停到幼儿园门口,他把平平安安依次抱起来放到地上,“到了,这就是幼儿园。”
洪江市警局跟人民医院虽说是一个区,但处在相反的方位,苏雪桢平时也不怎么往这边来,哪怕岑柏是在警局工作,她来警局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更不要提这个幼儿园了,她眼下也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幼儿园。
整个围墙都是用一块块红砖垒成的,高约三米多,大铁门,除此之外什么标志都没有,非常低调,如果不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栋普通民居。
没有直接写明是公安局幼儿园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岑柏一手牵一个,边走边跟她说:“幼儿园翻新过,先前是外国人办的小学,解放后收归国家所有,因为离公安局近,后来就成了洪江市的公安局幼儿园。”
苏雪桢边听边点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