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有的线索再一次的综合起来就是说——雨山和津美厌恶着自己的丈夫,并且以为怀孕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但是其中详细的过程和雨山和津美详细的心里路程他也是有点好奇的,就比如说一般来说孩子的存在都会稍稍挽回破碎的家庭,他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孩子的存在反而能够加重她的决心。
我妻善逸同样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位姿势随意地趴在桌子上面的漂亮姐姐身上,他金色的发丝颤动了几下,灿金色的眼睛里面闪着微微的光。
他听见了雨山和津美烦躁,怒火,在心下发抖的时候他听到像是温柔如水的爱,我妻善逸敏锐的视线能够看到雨山和津美在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处,他的耳朵里面听到了那让人想要流泪的温柔。
我妻善逸低下头,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在他看来也是相当的混乱,什么都连接不到一起,他自己也不能够像是工藤新一一样理清所有的头绪,侦破事情的真相。
他垂落了下了自己的眼眸,但是他知道无论雨山和津美什么想法,做出什么事情,她都是深深地爱着自己腹中的小生命,爱着自己的孩子。
我妻善逸听着温柔的声音,自己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能够听到雨山和津美心中的躁郁怒火,也能够听到怒火被一点点的消减,在雨山和津美抚摸自己的小腹的时候,愤怒的情绪消退,无数的爱涌了上来。
他能够听到雨山和津美身上的坚定,虽然不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妻善逸想爱着自己孩子的人也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他没有见过那位委托人,但是也知道既然下了这种委托,一定是相当的不信任。
什么嘛,他在心里面恶狠狠地唾弃道,这样的美女姐姐都不珍惜,一定是一个坏到极致的男人,说不定还是自私阴暗,喜欢多想的胆小鬼!
想完这些之后,他眼睛里面带上了一点担忧地看过去,虽然他也是第一天才知道雨山和津美小姐,但是在知道这种事情之后,尤其是知道刚刚怀孕就已经失望的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和津美小姐。总感觉她是脆弱的,让人感觉到相当的担忧的。
他也注意到在那边坐着的木下花子还有锖兔,他们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略带着担忧的神情。
倒是富冈义勇脸上的表情没有变过,他看着趴在桌子上面的雨山和津美,声音平静地问“离婚的委托什么时候办?”
听到这句的时候,在场的众人神色都有一点微妙。富冈义勇在之前的时候从未问过这样的问题,他一直都是在接到委托之后就以雷霆一般的速度迅速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
这样问询着时间的话,如果是不了解的人听到的,甚至会以为是不是这个侦探想要从中劝和,所以才会这么问。
但是侦探社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富冈义勇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绝对不会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这样突兀的问句甚至几分怪异。
木下花子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在下一刻否定自己的想法的同时在一瞬间想到了和津美的脾气,想起来她的暴躁易怒,想起来在很久之前她咨询地各种怎么样有效解决过来闹事的书粉。
她抿住自己的嘴,思想回到了过去一天,她记得特别清楚,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和津美在和侦探社熟络了之后,问富冈义勇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可不可以在随身携带一把枪,遇到大声贬斥她作品的那一个个晦气东西的时候,拿出来威胁他们。
这种想法当然被阻止了,但是自从她带着认真意味地说出这种咨询的时候,木下花子再也不敢把她当成一个柔弱的作家,没过多久,这个敢想敢做的,脾气暴躁的女作家就和她成为了相当好的朋友。
木下花子也知道了更多的关于她的事,比如说她曾经学过格斗术,而且技术极为精湛,甚至得到了老师的夸赞,在少年时候和人发生了争斗,学着电影一样把酒瓶子砸碎和人干仗。
在这些过往的回忆一一融汇到了她的脑子里面的时候,木下花子看着眼前表情平淡的和津美,她可从来都不是脆弱的人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
所以说,难道义勇老板说话的意思是
≈ot;两天之后吧。≈ot;和津美嘴角勾着笑,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石榴红的颜色再度加深,加深到一个骤然看见甚至会令人害怕的红。
她嗤笑了一声说“两天的时间足够我报复回去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红色的眼眸里面多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她说“可惜得顾忌着一点法律。”
和津美卷着脸颊边垂落的发丝说“本来我放任他也是不打算麻烦你们,但是谁能想到他居然下委托到你们身上了,真是可笑。”
工藤新一整个人都不妙了起来,他的神情和身边的我妻善逸一样漏出了被震撼到了神情,所以说并不是脆弱,而是如果不是顾忌法律会做出相当残酷的事情的和津美小姐!
工藤新一难得漏出了一点恍惚的表情,他从和津美的话里面分析出了一点信息,这个孩子或许是意外的惊喜,但是她的复仇绝对不是意外的一时兴起。
木下花子终于忍不住地问出了声“和津美,你不要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