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一副。”
苏白汐说:“我玩不起,没有钱输。”
“不玩钱,玩酒,输了喝酒。”
苏白汐没什么表情:“我也不喝酒。”
说到这,谁都知道苏白汐像是专门来砸场子的。
她不配合,玩什么都把丑话说前头,张泌在其中周旋,试图调节气氛,但这些人摆明了对苏白汐更感兴趣,不管苏白汐说了什么,他们都顺着,有人还笑着说:“没事,你玩,输了我替你喝。”
苏白汐跟他们玩了几把。
把把都赢。
说替她喝酒的男人脸上笑意盎然,专门和人换了座位,靠在苏白汐的身边,一只手顺势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说:“这么厉害?看来我的用处都不大了。”
“手气好。”
苏白汐淡声回应,肩一抖,把他手撇下去了。
男人也不在意,反而动作流畅,手下去后便去搂腰,不太规矩,还掐了一把。
苏白汐站起身,把牌撂了:“我上个洗手间。”
“快去快回。”
只是等苏白汐再回来的时候,那些男人就不见了。
只有张泌在位置上,如坐针毡似的,光线太花了,苏白汐看不清楚她的脸色。
“怎么了?”
“白汐,我们还是回去吧,”张泌起身挽住她的胳膊,“这里不好玩了。”
苏白汐蹙眉,但也没问什么。
她的假期很快结束,
和张泌一起回去,来接机的是凌慎行。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张泌朝苏白汐抛媚眼,暗示意味十足。
苏白汐看向凌慎行,他正好提过了她的行李箱,她问:“你怎么来了?”
“我特意找张泌问的,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凌慎行告诉了她这些天关于公司的近况,简单的汇总了,“对了,你二婶最近好像在拍卖房子。”
苏白汐想起林梓嘉说的那句“周五到手”。
“听说你二婶和人小赌了一把,”凌慎行说,“她还有赌的劣习?”
苏白汐蹙眉,讲:“以前是有,但戒了很多年了。”
这两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联系到一起,如果是的话,那这些是林梓嘉干的?
“在想什么?”
“我在想,”苏白汐淡笑,“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男人的新鲜感,原来可以来回拉扯。”
凌慎行却说:“新鲜感每个人都有,但支撑后半辈子的,永远都是这个男人的责任感,看他愿不愿意负责。”
苏白汐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