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城兑换出补体能的药,看着他仰头喝下。
“你和这郑大人也有仇?”
唐妙颜接过空的玻璃瓶,放到袖子里又让商城回收进去,这才问出心底疑惑。
她总觉得,哪怕郑勤澜出口之言把宋远赋带上,但其真实目的,也只是为了给苏禹珩一个下马威而已。
“我进京一个月是为了赶考,不是去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苏禹珩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无可奈何的更正。
哪儿能见个人就是仇家?
唐妙颜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还没等说什么话来圆,就听他继续说道:
“不过是阵营不同罢了。”
苏禹珩现在站摄政王,而刑部隶属于新帝。
这也就难怪,刚才郑勤澜说让苏禹珩精忠报国。
如今的国,不是还姓齐吗?
苏禹珩站在华王爷一边,岂不是叛逆?
“金鳞县此次事大,就算是需要就地审问,单单只来刑部的人,也不对吧!吏部和御史台,不需要来人吗?”
根据
上辈子看书和电视剧的经验,唐妙颜深觉这件事的背后不简单。
苏禹珩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一个妇道人家,懂得还不少。我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连上早朝都没有资格,哪里管得了各方局势?本就不是冲着我们来得,无须过多在意。”
他说完就牵着唐妙颜的小手,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柔软的拇指指腹,不停摩挲她手背上新长出的嫩肉。
刺痒微疼的感觉,让唐妙颜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
“别闹,好痒!”
唐妙颜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无论什么,都不能让我松开这只手。”
他突然阴晴不定的说了这番话。
之后便不再故意逗她,当真只是紧握。
唐妙颜的天花已经彻底康复,金鳞县的治疫工作完毕,已经搬回村子里居住。
苏禹珩说他才官居五品,即便回京都没资格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