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嫌价格贵,只是荷包里不够这个数。吴镇日把荷包打开拎出三张票面让那妇女看,只有两张100元的,一张50元的,显然不够。
250,一个傻“耷”数。那妇女征求吴镇日的意见,能不能换一个年龄高一点的女子伺候你?
还有便宜的?吴镇日疑惑地睁大眼睛。
有。是这样的,美女每接客一次一小时,16岁至20岁以下的300元;20岁至30岁以下的200元;30岁以上的150元。你要玩哪个档次?那妇女耐心地解释,最后带一句埋怨的话尾子,墙上的表格标得清清楚楚,你又不看。
我就要108号美女,钱不够能不能赊,或者我打张50元钱的欠条给你,行不行?吴镇日这么决定了,是因为108号美女的长相与胡咪咪的长相特别相似,他心里还恋着胡咪咪,虽然理性上明知道108号美女不是胡咪咪,但是他想以此来慰藉自己几乎痴迷的情感。
不能开这个先例,你只差50元钱,回去拿够了再来不行吗?再说108号美女又不会跑。那妇女边说边看站在台前的老鸨,让人感觉她作不了这个主。
老鸨朝吴镇日和蔼地一笑,说就按你的意思办,打一张50元的欠条,我相信你,只要你经常来照顾生意,我们都是欢迎的,也保证你在这里尽兴欢娱。
吴镇日立即将250元钱交付那妇女,然后要来纸片和笔,打一张欠条递给那妇女。
那妇女把手一招,让老鸨进柜台之内,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要是这位先生这次玩过后,拍屁股走人,再也不来了,50元钱要不回咋办?
那就算了。老鸨低声说。
那妇女硬是怕是担责,要老鸨在那张50元的欠条上签字同意才作罢。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将108号美女牌递给那妇女,那妇女又递给吴镇日,吴镇日见了那胡子拉茬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生出厌恶的情绪,甚至觉得去玩那个接百客的108号美女都没有什么味道了,即使有味道也会变味。他感觉自己已经踏上贼船,不能轻易反悔,只得朝该摆渡的地方摆渡。
此刻,老鸨笑盈盈引他走过大厅,径直奔赴108号房间。快到门口,老鸨像完成了使命一样,知趣地止步返回。
108号房间没有门,只是一挂布门帘,半掩着。
吴镇日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床铺上坐着一个秀发披肩的姑娘,侧着脸,并不回头看他。
吴镇日绕过去,正面瞟她一眼,她的长相真格与胡咪咪酷肖,那肌肤白如凝脂似乎比胡咪咪的肌肤更有光泽。
吴镇日立马就产生了欲望,将108号牌在她眼前一晃,说,小姐,这个牌牌不错吧!
姑娘看也不看那号牌,对吴镇日说,还会有错?错了是前台的事,我可不管。
吴镇日不在意她的回答,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的身子,便挨着她坐,一只手朝姑娘的背后环过去,想搂住她,她却挪开床沿,站起身说,你慢点,把门帘放下来。
吴镇日一边点头,一边看她,并走去放下门帘。
但房里间并不太暗,因为那盏开着的壁灯透着粉红色的光泽,虽然映照的物象随之也变成粉红色,但是物象的轮廓看上去会清清楚楚。这粉红色的光泽还能调适情调似的,给人一种温馨感。
吴镇日转回来,只见姑娘背对着他,从壁灯下连着床铺的床头柜里拿出一样东西,扔在床铺上。
吴镇日没有认真瞧,却靠近她。姑娘却移开身子抵触地讲,你把那个戴上,否则就别想碰我。
什么戴上?吴镇日疑惑地问她时,就看见床铺上那个东西,不是别的,是避孕套。
吴镇日却不想戴上,走近她说,姑娘,不戴行吗?
不行!姑娘态度坚决地说。
我喜欢你,你很像我在大学实习时谈恋爱的那个姑娘,不过现在吹了,我竟然把你当作她了。
我就是我,我不是她。
我想零距离接触你感受你,不想戴那个东西。
不行!你知道吗?有一个女人接客由于没有戴那东西感染了淋病,后来好惨啦……
我没有病。
谁相信?
吴镇日和姑娘打了一个阵嘴巴官司,都不相让。
这会儿,姑娘见吴镇日坚持不戴那东西,就坚决不让他碰自己的身子。她忽然坐起来认真瞅着吴镇日,觉得这男人年轻,体貌不错,还挺帅气,便嗲声嗲气地说,你要真爱我,不戴可以,除非娶了我,否则就别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