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咱们以后安定下来,我们再来谢你。”
“……”
“大家别客气,都回吧。”
陶溪笑着挥手,送走了学习的众人,大家都认真的教家里人编草鞋,没人注意到这边。
陶溪这才将草鞋给简时午,压低了声音对简时鸣说:
“相公,正好大家没注意这边,我给二弟施针吧。”
“好!”
简时鸣这次没有反对,他和简时易两人站在板车前挡住大家的视线。
而简时午乖乖的躺下,别扭的道;“谢谢!”
“先别道谢,现在还早。”
陶溪将银针拿出来,手里点了个木棍,银针一一放在火上消好毒,这才正式开始施针。
她取掉简时午腿上的夹板,腿断的已经有些时日,外面的伤口早就已经长了个七七八八。
内里却一直不见好,陶溪轻柔的撩开简时午的裤腿,露出里面狰狞发脓的肉。
“相公,你的匕首借我用用。”
简时鸣将匕首给陶溪,陶溪接过用烈火消毒,然后看向简时午说:
“我得帮你剃掉上面的腐肉,你忍着点。”
“我可以忍!”
简时午咬着牙,为了能站起来,他什么都能忍!
“好。”
陶溪将一根木棍塞在简时午嘴里,认真的行动起来。
前世她观摩过爷爷做过这样的小手术,是以完成这些并不在话下。
只是现在没有麻药,药堂也没有麻沸散了,就算能兑换,也不敢在男主眼皮子底下用,陶溪只能硬来。
那腐肉被剃掉,简时午痛的满头都是汗水,简时易小朋友想看,被简时鸣捂住了眼睛。
“小弟,别看。”
“唔……”
简时午咬着嘴里的木棍子,手狠狠的捏着板车,额头上青筋暴起。
下一秒白眼一番晕了过去,陶溪当即道:
“别担心,他是疼晕了!”
陶溪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晕过去还挺好,不用听他隐忍的声音。
很快她就清理干净伤口处的腐肉,连忙用竹筒里的空间水洒在了他伤口上。
又撒了点药堂买的止血药,这才拿起银针在他腿上的穴位依次扎了扎。
终于结束的时候,陶溪拔掉他腿上的银针,仔细包好他的伤口,额头上已经都是汗水。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