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十几只公鸡的血量所兑成的材料,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杀的死数万的黑衣人。”
就算是一滴可以杀死一个黑衣人,几万个黑衣人也需要几万滴,很显然,这都不是不够了,而是远远不够。
以韩三千的一个大致估计,十几只公鸡的血量最多就是几百人的数量,或者说,顶天四五千人的量。
但这些意义真的不大。
“所以,三千哥哥咱们怎么办?”小奴焦急的道:“要不然的话,我们把这些鸡血全部用来画黄符吧,然后贴在一些安全的地方。”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高挂免战牌好几天。”
小奴的这个方法也是可行的,对方要持久战,那么就跟他们持久战,白天的时候靠黄符可以直接和那些黑衣人免战,而到了晚上,韩三千等人可以趁机去挖更多的河流出来。
如此以来,几天的时间过去,那时候就算是黄符耗尽了,可水兵也得到了补充。
到时候再绝一死战,也并不是不可以。
但问题在于,这个方法可以拖一时,但拖不了一世的。
最后双方始终需要决战,虽然在这个过程里,水兵可以获得水源得到一个巨大的补充,实力上可以恢复许多。
但问题是自己这边也并不是以逸待劳,自己在休整,黑衣人们也在修整,你长我也长,你好我也好的情况下,这些拖延意义就几乎是没有的。
你始终是实力不如别人,那么始终都会被敌人所压制的。
所以,这个方法看似可以用,但对韩三千这种需要改变最后结果的人来说,又根本没有一点点的用,它完全不可行。
“那怎么办,咱们现在也完全没有办法靠这点材料就消耗掉对方啊。”小奴道。
韩三千皱着眉头,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一旁的雀儿想要插嘴,却又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也不同意小奴的拖延之术,因为那样会让水兵的士气低落,你在用行动告诉他们,你们就是斗不过他们,所以只能龟缩在这里。
到了真正开打的时候,他们会窃战,事实上还不如现在这样的状态直接跟黑衣人对打呢,起码水兵现在的战意都还在。
不过,小奴说的问题也确实非常的棘手。
眼下,她也只能干干的看着韩三千,希望韩三千可以想出一个得体的方法来。
韩三千沉思了片刻以后,忽然之间抬起了头,眉头紧锁:“有个很冒险的方法,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眼下的血不足的话,就算是韩三千到时候的试验成功了,可实际上带来的效果却会非常的一般。
杀几十个黑衣人或者几百个黑衣人,事实上对于战局没有太多的影响。
“咱们要想改变战局的话,对方的人马至少要减员接近一半才有希望的。”
是的,小奴说的一点错都没有,黑衣人的单兵能力实在太强,要想取的对他们的绝对压制,那么人数锐减一半确实是很有必要的。
三分之一的数量算不算重创呢,事实上也是。可问题是,如果这样的减员的话,对于敌人来说,也并不是不可以承受。换句话说,两者间的平衡还是没有完全的打破。
在这种情况下,黑衣人为了生存,为了自己的地盘,他们一样会打,甚至还会非常拼命的来打。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战斗依旧会打响,且一样会非常的激烈,谁输谁嬴依旧很难说,但水兵的伤亡必然会非常的惨重。
这并不是韩三千所想看到的。
“是。但十几只公鸡的血量所兑成的材料,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杀的死数万的黑衣人。”
就算是一滴可以杀死一个黑衣人,几万个黑衣人也需要几万滴,很显然,这都不是不够了,而是远远不够。
以韩三千的一个大致估计,十几只公鸡的血量最多就是几百人的数量,或者说,顶天四五千人的量。
但这些意义真的不大。
“所以,三千哥哥咱们怎么办?”小奴焦急的道:“要不然的话,我们把这些鸡血全部用来画黄符吧,然后贴在一些安全的地方。”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高挂免战牌好几天。”
小奴的这个方法也是可行的,对方要持久战,那么就跟他们持久战,白天的时候靠黄符可以直接和那些黑衣人免战,而到了晚上,韩三千等人可以趁机去挖更多的河流出来。
如此以来,几天的时间过去,那时候就算是黄符耗尽了,可水兵也得到了补充。
到时候再绝一死战,也并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