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瑶也是第一次知道他母亲和父亲离婚的原因。
因为他残缺的身体……
这对裴川来说,是一辈子抹不去的痛。
她说:“外面在下雨,很冷对不对?”
他说:“嗯。”
她埋头在他腰间,也给他说了心里话,嗓音糯糯的:“我、我身边暖和。”
他一言不发,放下吹风,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里。
她想说,不用摸啦。头发已经干了,吹风吹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是湿的,不用再确认。
然而下一刻,他插进她发里的手指重了些,她被力道带得轻轻仰起头,男人弯腰,吻就落了下来。
他在告诉她,不是不想,他到底有多想。
他放在她发间的修长手指每用力一分,她就受不了娇哼。
他几乎是叹息又澎湃的,灭了灯,去她身边。
果然很暖和。
他压着她亲,外面下着雨,雷声却传不进房间里。
她很软,肌肤软,嗓音也软。
他微微颤抖,她胸前扣子开了两颗。他颤着手指给她扣,扣了半天。
她也没了力气,嗓音像能掐出水:“裴川,睡觉不能戴假肢。”
他轻轻摸摸她头发,有些温柔和心酸。
“嗯。”
“取了吧。”
夜静静的,他摸索着,把假肢解开,撑着身子,放到了床脚。
他躺回来,怀里滚进来一个娇娇的姑娘。
裴川在她面前第一次直面残缺,他身体僵硬到不行,他知道贝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不同。
裴川也庆幸,夜里什么都看不清。
她小声说:“给我摸摸?我不怕的。”
两个人都知道说的是什么,他却抱紧她,摇了摇头。
他说:“不好看,受伤了。”
她轻轻“喔”了一声,乖得不行。
裴川第一次感悟到,什么叫“娇妻”。
他解开自己衣服,把她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他心跳很快。男人胸膛结实,硬邦邦的。
他吻了吻她香软的发,堕落在了温柔乡,语气便也温柔得不像话:“我的心给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