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校这一桩,最终还是一之宫阴先服了软,舍不得自己家夫人来回奔波,转而由自己亲自去学校请假。请假缘由为参加婚礼,属于事假。
……
午休时,学校教室
“什么,被罚了?!”听闻情况洪少天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喊出声后觉得有些闹便看了看周遭,而后压低了声音,“副校长这怎么回事?”
一之宫光双手环胸坐于自己的位置上,也是有些不阴觉厉:“我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居然杀个回马枪。可不就被罚了么。”杀回马枪还刚好撞上,某种程度也是运气极好了,可以去买买彩票的那种。
“那你也不知道劝着点。”洪少天听一之宫光讲的声情并茂的,俨然是全程在场。那是他亲妹,又不是旁人,吃瓜也分时候啊。
一之宫光堪比窦娥般冤枉:“我劝什么呀?魅那脾气你不知道嘛?我爸那脾气你不知道吗?这俩昨儿差点掐起来,不然你以为我爸干嘛亲自把人锁祠堂跪一晚。”得亏昨儿空桐悦拦住了,否则怕是那俩父女吵起来能把屋顶掀了。
洪少天听着都觉得头疼了:“人呢,有受伤嘛?”跪一晚,听着都觉得痛。
“也没什么,就瘀青了点,更何况我妹才不会真的那么乖一直跪着呢。”光今早去祠堂时看她睡姿四仰八叉的,睡得那叫一个香。
“一点是多少?硬币大小还是拳头大小?”说话怎么那么含糊不清,“算了我自己去找她吧,反正感觉问你也白问。”说完就想去请假。
久坐旁听的坚野真终于舍得开口:“你以为你现在走得了么?校长不会放人的。”
全校都知道有四个学生被副校长罚了,结果隔天就有两个请假,过一会儿又有个屁颠屁颠跑过去求假,且不论是否有急事,外人眼里就是在因处分而想法子开脱,别等会儿莫须有的罪名真坐实了。
“不是我说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呢?魅都被罚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空桐悦能幸免于难吧?”搞不好罚的更惨。
对此坚野真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冷静,甚至随意的拿起语文书翻阅:“所以呢?”
洪少天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那笨蛋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当,还不如趁早找个地方将自己埋了,安心又省事。”坚野相信,就空桐悦那满脑子歪主意,不可能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怕是早就算好也说不准。
“你听听,这厮说的像人话嘛?”洪少天指着坚野真,向一之宫光忿忿不平抱怨。
当然,他是替空桐悦鸣不平。
“其实真也没说错,你没必要那么激动的。有小月护着,魅不会有什么大碍,请假是早上耍小孩子脾气罢了。”
被人左一句劝又一句念叨,洪少天脾气也差不多了。
“行行行,你们都有理,我不发表意见。”他双手投降,把舞台让给另外二位,“我去扫楼,扫楼总没错吧。”该干的干完,洪少天就不信这副校长还有屁话说。
以至于走的每一步都是带着脾气的。
“这货一个人确定没问题嘛?”光见洪少天气势汹汹,不像要打扫卫生,倒像是去找人茬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