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句话之后,作者的行文描述一下子变得非常严谨,故事逻辑性也马上提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水平。
接下来,他就开始进行尸体处理,再之后,就是应付妻子“失踪”后的询问以及和警察的周旋。
卡伦揉了揉眼睛,这本书并不厚,故事篇幅也不算长,如果将那些前半段充斥其中的各种癔症一样的累赘形容词去除的话,这本书能更薄,但在出版商看来,前半段的混乱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所以基本都做了保留。
事实也的确如此,后面的尸体处理部分虽然写得很精细,但反而没那么好看了。
卡伦开始连续翻页,到最后。
最后一卷是散文,和他妻子无关,他也没有在这里进行丝毫的忏悔,反而在歌颂着蒲公英。
卡伦将书闭合,不知不觉,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来到厨房,看见希莉正在准备午餐,卡伦拿起一条围裙系在了腰间,开口道:
“午餐我来做吧。”
卡伦顺手拿起一把菜刀,在手里掂了掂,又笑了笑。
……
“唉……”
老萨曼完工了图纸,总共十张图,他都画好了,分为棺材制造和阵法布置两个部分,这还是他简略了很多细节的成果,因为他清楚卡伦身边那位帮忙运行冰箱的高人,可以理解这些省略掉的意思,不用自己累赘详解。
阿尔弗雷德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拿起咖啡壶帮老萨曼续杯。
老萨曼指了指桌上的图纸道:“就这些了,收拾好。”
“好的,您辛苦了。”
阿尔弗雷德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图纸收起来。
老萨曼拿起新咖啡,喝了一口,道:“你那个笔记本,再拿给我看看。”
“我可以给您念,但不能给您看。”
“有什么讲究?”
“我念的都是您能听的,您不能听的,我就没念。”
“呵,写下来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是的,您说得没错,但也分人。”
“我不能看?”
“您不能。”
“为什么不能?”
“因为您还活着。”
“意思是,等我死后,就能看了?”
“是的。”
“啧……这个道理,说不通的。”
“说得通的。”
“你要把那个笔记本给我陪葬?”
“这没问题。”
“你舍得?”
“我临摹了二十几本,送您一本陪葬不算什么。”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当别人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