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蔺泊舟不为所动,侧过脸,舌尖滑到他口腔内更深的地方,舔着他的口腔黏膜
,发出了一点儿吸吮的声音。
气氛一瞬间变得旖旎,孟欢刚扭过头,又被他指腹摩挲着唇瓣,不由分说吻了上来。
孟欢:“我要窒息而死了。”
耳畔轻笑:“哪有这么容易?”
心跳本来就快,脑子里也发空白,唇角被柔软的舌头侵占,湿漉漉的,接吻时的刺激感好像就强了一些,孟欢推了他两把没推动,自己呼吸好像也顺畅了,放弃似的埋在他怀里。
吻了一会儿,蔺泊舟眼睫也沾了水,变成漆黑浓密的几缕,垂敛时透出一些虚散的眸光。
那种诱人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涌出来。
不是洗澡吗……事情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
看向了守在屏风后的太监,孟欢起身和他隔开距离:“夫君,不是洗澡吗?”
“就洗澡?”蔺泊舟声音悠闲。
孟欢耳朵红了,“那你还要干什么?”
他再眼巴巴看了看屏风后面。
蔺泊舟声音潮湿:“亲热一下?”
那太监的头埋得更低了,孟欢不好意思,胡乱将帕子打湿往身上擦:“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旁边有人守着,就觉得特别
蔺泊舟淡淡的:“欢欢掰着手指头数数,几天。”
“什么几天?”
“几天没搞了。”
没想到他问这么直接。
孟欢耳朵发红,尝试着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
从贺州赶路回京每天住荒郊野外或者客栈,有时候房间不够张虎还要睡在他们屋里打地铺,一路上什么也干不了。
蔺泊舟似是询问:“嗯?”
“七天。”孟欢嘀咕。
蔺泊舟抬了下眉梢,说话直接,“为夫很想,欢欢难道就不想?”
呜呜呜。
一下子就能懂他很想的想是什么。
再看向门口守着的人。
几乎要嘶喊,出去!给我出去!但孟欢胆子小,不好意思,只能小声嘀咕:“还是算了吧,回寝殿了再说。”
蔺泊舟笑:“只是偶尔换个地方,会更有意思。”
“……”
孟欢脸刷一下红了。
背后,屏风后守着的侍从察觉到,纷纷退了出去,将门紧紧地关上。
屋子在嘎吱一声后重新陷入了安静。
蔺泊舟唇角笑意微扬,腰腹分开了水浪往前,眉眼凑到了孟欢的鼻尖,轻声问:“人走了,愿意了?”
他面庞沾了水露,眉目漆黑,唇齿殷红,散发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诱惑感。
孟欢抿了一下唇,眼前产生了眩晕感。
他红着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