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站在阳光下帮助这群恶魔呢?我们才是同类。
找到我,跟我在一起才是你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案。
——密利伽罗】
这个信件很短,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却写的很工整。
“挑衅?”
“这绝对是挑衅了吧。”
“为什么这个给侦探的信件要寄给警视厅?”
“不……不知道。”
大家叽叽喳喳的围在装进密封袋里面的信件旁边。
福川警员在旁边苦恼的说:“那个侦探就是个大麻烦,不是吗?”
之前他被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武力值的侦探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里子面子都丢没了。被嘲笑了两个月的时间。
现在他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开口再去帮雨野初鹿说话。
“这跟侦探有什么关系?”佐藤皱着眉:“你们应该庆幸,侦探现在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就是就
是。”古松词穷,但他依旧面红耳赤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可是现在这封信是给雨野初鹿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警方按照信件这样,直接将初鹿侦探推给这个密利伽罗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
佐藤的面色一直很平静,艳丽的面容下只是清淡的冷哼了一声,就引起了绝大多数警察对于福川的不满。
她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在警局很吃得开,没几个人跟她处的不好,福川算是少数中的少数。
福川刚想说点什么,嘴刚开,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嘿。”
紧接着熟悉的腾空感,手肘弯曲,背部和臀部着地。雨野初鹿又一次袭警了。
他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的灰,站在了警视厅的正中心。
他今天穿的很随便,没穿灰黑色的风衣,里面的小马甲也换成了普通的黄色毛衣,下面穿着一个简单的牛仔裤。
单单是这么站着,就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裤脚有一边是湿了的,如果松田没有猜错,侦探应该刚才是去踩了周边的水坑玩。
“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底分划过线才当上警察的警员。”雨野初鹿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
他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牙齿咬着尾端的棒让它上下晃动。
“上半部分呢?”雨野初鹿回头看松田:“给我看看。”
“上半部分?”
“对啊,我今天收到了密利伽罗的信,信里面说上半部分送到了警视厅,这一次你们总不能还让我置身事外吧?”
雨野初鹿含糊不清的将剩下的糖全部从塑料棒上面咬了下来。
早就消肿的牙龈支撑起的牙齿开始不断的拒咀嚼着糖,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声音。
他不像是个侦探,反而像是组织的学生团体来警视厅一日游的。
“按照他的预料和计算,应该是在我收到信之后,推测出我来的时间,才将上半部分给你们的吧。”
雨野初鹿看着自己左手的笔迹,将剩下的棒子用手掰开,里面的流光滑动,是荧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