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别说是锖兔,富冈义勇的眼睛也在那一瞬间错愕的睁大。甚至富冈义勇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不死川实弥随意地往外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它敞的更开。这件警察的制服,已经在刚才他和童磨争斗的时候划出了不少的痕迹,一道一道,让他的衣服看起破损的十分严重。但是在他身上这种衣服就好像是特地定做一样的放肆,张狂。
张狂的白发男人神情也带了一丝奇异的味道,他皱着眉说道:“虽然能用呼吸法,不过是人类”。他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推论“应该不是以人为食。”
富冈义勇推测出了他嗅到的恶鬼味道的来源,他冷淡着眼眸,声音肯定地做出来总结:“问到的是不是身体上的味道,是灵魂上的。”
锖兔低沉自己的目光,神色不明地也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灵魂的味道,是罪行吧。”他抬起来,灰色的瞳孔里面没有了面对着富冈义勇柔和的笑意,满满的冰冷承载着压制不住的杀意。锖兔声音冰冷地说:“犯过的罪行会跟随着那些恶鬼一辈子,他们甩不掉的。”
不死川跟着嗤笑了一声,他双手抱胸,眼神和他们一样的冰冷之中带着杀意。“他们犯过的罪行,永远不会被抹消。多少人因为他们家破人亡,多少人因为他们何其无辜的死去,那是多少人的仇恨和痛苦堆积成的罪责。”
不死川实弥的额头的青筋暴起,手不自觉地握紧到骨骼都嘎吱作响。“绝对不能原谅。”他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工厂蔓延着。
在这样的对话之下,富冈义勇的嘴唇也越抿越紧,他手上的青筋也不自觉地暴起,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面暗藏着无比剧烈的仇恨和滔天的怒意。锖兔的神色如出一辙,鬼杀队的存在的意义正是为了对抗他们而存在。
为了让未来悲苦的事情不再出现,为了让被伤害过的灵魂安息,为了让这些恶鬼一个一个,全部付出代价。生命绝对不是任人践踏的东西,那些将人的生命视若无睹的恶鬼,那些制造了痛苦和惨案的恶鬼一定会付出应有代价。
他们所有的人在之前是这样的想法,在之后也会是。这是从来都不会改变的,在踏上这一条艰难浴血的道路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镌刻在他们每一个人心中的字句——恶鬼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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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迈动着轻巧的步伐,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喷嚏。这样难得的感受让他整个人意外精神了起来,甚至他嘴角勾出笑,用同样轻快地
声音说着:“嘶~该不会刚才那个小警察在骂我吧。”
他捂住脸,漏出的那双眼眸闪着一点好奇的光,他这样用轻佻地语气说道:“被骂的话会打喷嚏,这样的民间传闻说不定意外的准呢。”
琴酒对他说的这样什么被骂会打喷嚏不感一点兴趣,反而是童磨话里面另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让他注意到了。
他没有转头,只是声音冷淡地问:“那个警察没死?”虽然是问句,但是被他说出了肯定句的气势。
童磨笑着点了一下头,他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接着声音飘忽地说:“同伙来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骤然一边,捂住自己的脸,好像是相当悲伤的样子。
做足了这样悲伤的姿态之后,他漏出盈盈含着一点眼泪的眼眸,似乎是相当悲伤地向亲就是控诉道:“因为那个小警察的同伴过来了,所以我才没能顺利解决他。”
听他说完这上半句话的时候,琴酒的眉头就是一跳,果不其然童磨这个家伙下一秒就是狠狠地控诉他的半途离开。
“如果我的同伴在的话,说不定能够把他们一起全都解决掉,但是现在,真是太可惜了。”说完这些话之后,童磨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十分痛心的样子。
琴酒只是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接着说了一句:“不要过来恶心我。还有闭嘴。”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童磨眨巴了两下自己那双瑰丽的眼睛,声音放轻的问:“快到了吗?”
琴酒没有回话,但是无论是放轻的动作,还是刻意掩盖住的呼吸声都告诉了童磨一个消息,他们快到那个石福祐太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