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不情不愿,也只能等下去了。
……
翌日,天一亮,新到的一船鱼就到了,帝辛开心的做起了厨子,而姜文焕则给帝辛搭手杀鱼。
一个大将宰鱼,虽说有些大材小用,但没看人王亲自下厨,他又能说什么呢。
正收拾鱼时,远处东伯候的传令兵将,就来到了姜文焕面前,手中还拿着刑具。
“姜文焕听令!”
姜文焕有些莫名其妙,一看来人,他就知道是东鲁的兵,但此人面目严肃。
“汝是何人?”
“吾乃东伯候副官,奉东伯候之命,即刻押送姜文焕回东鲁家中,闭门思过,不得有务!”
说完,就要给姜文焕上枷锁,一副钦犯的模样。
“什么!”
姜文焕刚要反抗,直接便看到了这个副官手持的东鲁侯旗。
这旗子乃是东鲁特有一种矿石染色,呈现湛蓝,经久耐用,一般人是无法做假的。
而又看到了东伯候的书文,上面也正是姜桓楚的字迹。
“父亲这是何意?”
副官收受了好处,自然不愿搭理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大胆!文焕乃东伯候世子,纵然有错,为何要上枷锁?”
这时帝辛闻讯而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帝辛并没有说对于错,而只是喊停了这刑具。
顿时让发懵的姜文焕一脚踹飞了传令副官,大吼道,“狗一样的东西,竟敢碰我!”
这传令副官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姜文焕是含恨一脚,并且远处正好有一块石头,这传令副官的头正中石头,直接就被踢死了。
“死人了!”
剩下的兵将,一哄而散,逃命去了。
而发懵的姜文焕,不知所措,却是愣在了当场。
“大王,这是怎么回事!”
姜文焕发懵,样子就好像卡住了一样,到现在也弄不清楚缘由。
帝辛则拿起了那带血的侯令,认真的看了起来。
“此令却是姜桓楚等我字迹!”
姜文焕自然认识这字迹,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何如此。
帝辛叹了口气,也没回答,独自回竹宫去了。
……
三日后,消息传到崇城,东伯候姜桓楚雷霆震怒,连发数道侯令,传至薄姑国。
顿时姜文焕军中大乱,幸好姜文焕本就治军严谨,饶是如此,东鲁的大将直接带兵返回东鲁。
而姜文焕除了手中的一万亲军,竟然所剩无几。
于是,姜文焕不得不在薄姑国逗留,而薄姑国并无养如此大军的能力,所以姜文焕只能再次求助人王。
而这时,人王却病了,守在竹宫之中,全无反应。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所有的目光全部看向姜文焕。
而姜文焕势必要出击,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只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让东鲁一时之间,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