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剂!”,男人惊恐的大喊几乎要穿透荧幕,银色的流光从摄像机后面射出,夏泽一时间没看清到底有多少针头扎在了女孩身上,他只知道那颜色诡异的东西绝对不是镇静剂。
注射完成后,伊娜很快就软倒在了椅子上,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憔悴,即使失去意识依旧双眉紧蹙。
零散的脚步声响起,一群穿着防护服的‘医生’闯入了镜头,他们有的翻开伊娜的眼睛,观察着症状,有的在一侧冷眼旁观,不断记录着数据。
“这些人也太粗鲁了,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夏泽感到有些不适,他可以微笑着把死侍砍成十八段,但不能微笑着看一群禽兽把一个孩子逼入深渊。
施耐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些都是加图索的人,昂热把长尾岛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加图索,卡塞尔能参与的事情就很少。”
施耐德顿了顿,看着脸色有些不对的夏泽,又加了一句,“保住那孩子的命,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们为什么要不断逼问卢修斯的事情?问询记录都拍到了27次,难道20多次问询还不能从一个小女孩身上得到答案吗?”
“伊娜每次暴走以后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一直只是个普通的孩子。加图索并没有期待从她身上得到真相。”
“所以”,夏泽的脸色有些难看。
“所以他们并不是在问卢修斯的事。”,施耐德从阴影中探出了身子,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他们只是在刺激伊娜,用各种方式。”
“确认她暴走的触发条件,对身体的影响程度,言灵的威力”
“整整27次”夏泽轻声呢喃。
“夏尔家的其他人呢?他们知道伊娜的处境吗?”
“恐怕不知道。”,施耐德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他们现在应该全都长眠在长尾岛的冰海里了。”
“当然,还有一部分会在加图索的实验室里。”
“所以根本没有所谓的密党仲裁是吗。”
“是的。”
“我知道了。”,夏泽第二次向施耐德询问,“教授,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增长经历。”,施耐德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刀厚厚的a4纸,“子航替你交了上一次的任务报告,但我希望你自己把它写出来。”
施耐德探出身子,把a4纸放在了夏泽面前,“在周五之前交到我的办公室。”
“好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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