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这些人邀请花洛娇打牌的时候她们就很惊讶了。
花老师居然也会打牌?
花老师平时都是和多肉为伍,性子里也透着不接地气的高贵,没想到居然会打牌!
这不,洪太太带来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帅哥也发出了和她们一样的疑惑。
“啊?花老师您还会打牌啊?我还以为您只会撸猫、种多肉、编发饰呢!”
这时洪太太在他脸上摸了一下:“傻,娇娇打牌可厉害了!”
那小帅哥:“花老师,不是我不相信您啊,就是我觉得您是文艺人,应该不常玩这些,所以应该不厉害。”
花洛娇用比那牌还玉白的手指出了一个子:“你说得对。”
这局花洛娇没胡到排,被洪太胡了。
那小帅哥便笑:“是吧?七对都定牌了,外面还有两张炮,都是没人要的牌,居然没胡到,还白出了一个杠的钱。”
花洛娇朝他一笑。
从那以后,花洛娇就没让人胡过。
那帅哥一开始都还会惊讶。
到后来连表达惊讶的力气都没了。
“花老师,求求您了,告诉我吧,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另一位太太就笑了。
她开着玩笑:“褚太太,你别打了,真是怕了你了。”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我们每张牌,连着桌上没摸起来的牌都被你算死了,还打什么啊?去去,楼下有你最喜欢的甜点,去吃你的甜点去!”
花洛娇本来也不沉迷,于是四人下去吃甜点。
下楼的时候,乐言的两个小拳拳已经捏在了胸前。
“啊啊啊,花老师,原来您打牌也这么厉害的啊?”
孙娅凡:“小言,花老师那么聪明,会打牌也不奇怪。”
花洛娇冲她们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受用。
诸葛繁炽却一盆冷水泼过来:“有什么用,人家都不带她玩。”
诸葛繁炽分外殷勤地给两位小辈科普花洛娇的交友日常。
因为长得太好看,所以大家都不跟她走在一起。
因为嘴太毒,所以大家见了她就笑,不会让她有毒舌的机会。
因为生活太奢侈、对物质要求又高,所以人家开凡尔赛大会的时候见了她就闭嘴,因为她来了,大家就烦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互相伤害又开始了。
说说笑笑间,她们又回到了三楼。
三楼的酒席已经撤了,换成了西式的自主甜品席。
到处都是色泽鲜艳的花朵,空气里弥漫着令人愉悦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