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鼻子上有个像蟑螂屎的黑点,我帮你擦掉。”扬舞有点腼腆地看着自己的食指。
“小姐,那是痣!你是大近视啊?”他仍旧抓住那只手。
“哦……不好意思,我有乱视。”
“老天,我不介意你的口水,但是……”
“但是什么?”扬舞又仰着头看他。
他真的太帅了!而且还有一种无人可及的深沉,也带有一种不可测的忧郁感。可惜,他将不久于人世!否则凭着他这副长相,她一定会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唉!她暗自叹息着。
骆飞打断她的冥想,再次压低嗓门,“但是,得是我的舌头放进你的唇瓣之中!”
语气极带诱惑。
扬舞想着他的话,再想象着那画面,条地一阵臊红——“恶心!”
骆飞的房间到了。
“恶心的事,还在后头呢!”骆飞狂笑着。
他从不知道,和女人在一起可以这么有趣。
以前,他交往过的每一个女朋友,似乎都很怕他。虽然她们都是大家闺秀的美女,但缺少像眼前这个“风月”女子的风情。
她散发着不独属于风月,是介于清与浊之间的游离生气,也就是时下说的——有点坏,又不太坏的调调儿!
骆飞心想,扬舞的纯真若是装出来的,那她真是最好的演员!
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下次他们公司的珠宝广告,就找她拍好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上床!”扬舞命令着,并推他到床边,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这么快?”骆飞还不太习惯女人这么主动。
“我说过,早上、晚上都一样,乖乖躺好。”扬舞认真地押解着骆飞到床沿。
“我不习惯女人为我脱衣服,还是——”他又打算站起来。
“别害臊,我脱过许多人的衣服,我会小心的!哪里不舒服要讲。”
扬舞正经八百地替他解开第一颗钮扣。
以前她在护校实习时,不知为多少的神经科病人脱衣、洗澡,这对她一点儿也不难。
她真弄不懂骆飞究竟是怎么回事?害羞什么嘛!她是护士耶!
“我自己来。”骆飞实在想不通,这么“美”的一件事,她为什么像是照顾病人一样,还说她多有“经验”!
有经验?怎么连个缠绵的吻也没有!
真没情趣!
“好,自己来也好。”扬舞不再坚持,索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骆飞一颗颗地解开那排钮扣,每解一颗,扬舞的体内似乎有一股她不曾感觉过的逆流,往上窜升,害得她喉间不住地鼓动。
这男人在干什么?
演脱衣秀?还是考验她的耐心?
骆飞察觉到场舞的不安,他解扣子的动作,故意放慢……“你快一点儿好不好?否则会着凉的。”扬舞只希望他“撩人”的动作早早结束,好让她为他按摩、量体温及休息。
“哈!急什么!待会儿就会今你火热得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