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当然会!哪有为一个大男人按摩不流汗的。
“我知道。”扬舞盯着他又嚷了一声。
骆飞终于将上衣脱了,裸露出结实的胸膛。
扬舞忽然倒抽了一口气——好美、好壮硕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简直是上帝的完美杰作。
上天太不公平了,竟然要收回祂的绝世之作。
她走近他身边,不住地摇头,一脸惋惜。
“有缺点?”骆飞对他的身材可是相当自信的。
“没有。”
“那你为什么摇头?”
“还是不说的好。”她可不想刺激垂死的人,这太不厚道了。
“裤子你帮我脱。”骆飞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
“这么懒!”她这才收起怜惜心,以一个正常人的态度,面对他的要求。
“这是情调。我还是头一遭在白天做这种事。”骆飞越想越觉得有趣。
“我可做得多了!”
扬舞又想起那段实习生活,那时每天早上去巡病房,第一个动作就是为他们拭身体,然后按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情调可言。
“不准你再提和别人做过的事。从今天到结束的十天里,你只有我,没有别人,知道吗?”骆飞也不知哪来的醋劲儿,吃味地怒吼着。
他这辈于从不曾沾“风月女子”!不管她多美,即使是他们公司的广告模特儿,他也不曾动歪念;凭良心说,这点可能是受了他老爸的影响。
他母亲早逝,而父亲是个死心眼的男子,只爱母亲一人,对于其它女人从不正眼瞧一眼,更别说碰女人了。有时,他不禁怀疑他老爸,自从母亲走了之后,是不是成了——“二度老处男”!
至于他不碰那些风尘女人的原因,除了嫌她们“脏”,更怕一个不小心中了AIDS这个“头号大奖”,那还得了!
可是面对眼前这双明眸,他根本无法推拒,还想和她在大白天玩起“猫捉老鼠”的避戏!
但他的“对手”似乎有点“机械化”及不解风情。骆飞无可奈何地摇头浅笑。
扬舞看着这个像火药库的男人,霸道地不让她提自己的经历,也不觉得委屈,“好吧!我不提就是了。”
人之将死,何必刺激他呢!
她小心翼翼地脱了他的长裤,只见一件BVD的白色内裤霍然跃入眼前——扬舞不自觉地脸红起来,没理由啊!他是病人,我是护士!怎么搞的?
她努力地褪去脸上那片潮红,但仍被细心观察她的骆飞看在眼里,嘴角不禁挂着满意的笑容!
这场龙凤配的戏码,越来越有看头了!
他索性环抱只手,直勾勾地盯着她,“脱掉你的上衣。”
话一说出口,反而让扬舞将她的衣领拉得更紧,“做什么?”
“还是希望我为你脱?”他一把将她拉近自己。
“放手!你这是在干什么?”她惊慌失措地低嚷着。
“做什么你不知道?”他的眼神闪着狡黠的晶光。
“我……我知道。但——不用脱衣服呀!”扬舞结巴地看着他。
“那会太热,也不过瘾。”
骆飞实在不喜欢穿著衣服耳鬓厮摩,遂动手要为她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