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上次你具体什么时间见到的程诚?”
林莫泰目光一闪:“呵呵,我只觉得像嘛,不一定是啊!”
他的心蓦地一抖:“是吗?你应该认识程诚的吧?”
“呵呵,我都有六七年没见过他了,何况程书记这么大的领导,怎么会跑到郊区那么个低档的饭店去就餐呢?!”林莫泰表情自然,仿佛前几日的话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李震宇深知林莫泰是个严谨之人,上次所言,他绝非任意雌黄。李震宇窝火透了:“林哥,你在六号晚那么认真地对我说你在程诚死亡前见过他,怎么这次又否认呢?”
“震宇,我可从没肯定那人就是程书记呀!不信你去问我的同事,当时还有乡镇干部好几个人在场,他们都说没看到过!”
他们又不认识程诚!李震宇气得简直冒烟:“你当时一见大年,不就一眼认出他来了吗?”
“大年是谁?”林莫泰很惊讶:“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李震宇两眼死死地盯住他,直盯得他发毛,才冷声笑道:“林哥,但愿你由于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他们最后还会放过你!”
林莫泰登时脸色惨白:“震宇,你在说什么呀?我知道什么真相?我可是守法公民,谁不会放过我?”
李震宇站起来,继续威胁:“你也要给自己机会,是把这黑锅让我替你背,还是你自己找倒霉?”
灯光下,林莫泰额头上冒出无数晶莹细碎的汗珠,他紧张地咽着唾液,强笑着:“呵呵,震宇,咱同学之间随口乱说的话,你可不能上升到严谨的法律角度来思考,你这不存心吓唬我嘛,我对法律可是一窍不通的”他再也不敢多做停留,一会儿,便借口告辞而去。
作者题外话:大家为毛都霸王啊,写的我都没情趣了。哭死。
第六章 您是不是也要宰了我?
怎么突然间全变了?而且变得合情合理令人找不出一丝破绽!李震宇迷茫了,他又想到了钱秀珍,然而,当他再到丰鑫科技去打听她时,公司里的人告诉他:因丰鑫科技上年度外债没收回,经济情况很糟,没有兑现原有的薪酬承诺,所以钱秀珍一怒之下辞职!他惊呆了,心中的阴影越扩越大,更加急切地寻找大年下落,以便消除自己强烈的预感。
他来到大年的家乡,寻遍他所有的亲戚朋友,没有人知道他辞了职,又究竟去了哪里!
所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已容不得自己再为他辩解!李震宇双拳紧握,无力地支着额头,狠狠咬着自己渗出血丝的下唇,那紧闭的双眼下,是再无法抑制的悲愤泪水。是他啊,最终还是他!这个生自己养自己的男人,这个有着令人仰视的身份和地位的男人,拿着自己的爱情,卑劣地骗取了程家的信任,害死程诚!
刽子手——这三个血红清晰的大字深深印刻在李震宇脑海,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出旅店大门……
李家的连排别墅如往日般笼罩在宁静祥和的灯光下。这时,一辆银色卡宴嘎地停在门口,从车上跳下一名愤恨地浑身发抖的男子,他咣当踢开客厅的门,带着一连串急促生硬的脚步声,直接闯入李进的卧室。李进正穿着睡衣靠在床头上看书,见儿子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他摘下眼镜,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
李震宇怒极,竟然哈哈而笑:“我能怎么呢?我虚伪高明的老爸,您好悠闲哪!”
李母大声喝叱:“小宇,你什么态度!你怎么能和你爸爸这样说话?”
李进制止她:“你先不要说!”然后,他目光严厉地看向李震宇:“你这律师当得越来越出息了,敢教训老子了?”
李震宇早就激动地不能控制自己:“我哪敢!我是来向老子通报一声,我很荣幸地查到杀害程诚的凶手,老子您是不是也要宰了我?”
“放肆!”李进大怒,手中的书,直直向李震宇砸去。
他连躲都没躲,血红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被说中了也不至于这样啊!您身份这么高贵,地位足以令人俯首膜拜,您还有什么不知足呢?非要从伤天害理的跨国赌场里抽取保护费,造成那么多人家破人亡,您晚上真睡得着觉吗?”
“你个混蛋!”李母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你爸爸!”
火山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上帝都无力阻止岩浆地奔涌!李震宇目前正处于这个状态。“只因为小诺追查跨国赌博案,您就派人把她绑架,还要加害于她。可惜,您计划失算了,然后您又利用我的爱情,接近程家,害死程诚!哈哈!您可真卑鄙!你……” 。。
第七章 一步错步步错
“你个畜牲,不要再说了!”李母泪流满面,发疯似地捶打他:“不要再说了”
“让他说!”李进指着他,嘴角抽搐,手指哆嗦得厉害。
“……你们可知道我对小诺什么感情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难道我的终身幸福也抵过不你们的利欲熏心吗?”说完这话,他的心都在滴血,他和她,再也没有未来了!他转身掩下泪水,苍凉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