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购置了住宅,郑老夫人守着自己的孙子,就跟郑熠住一起。我去跟外祖母住两天,夏延平也不好揪我的错处。 于是,我便能安安心心地在安德侯府守着寻乐。虽然安德候夫妇一直好奇宁欣郡主为何一头疼就会喊我的名字,但他们都是明理之人,知晓此刻应以郡主的身体为重,便没有多问。 寻乐头疼一犯起来,先是眼睛通红,疯狂地到处找夏芳华给她的药,试图以吃药来缓解痛苦,然而试过很多次都毫无用处。随后,她便一直用力地敲头,面目狰狞,仿佛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之中。 房间里的物件早已被她砸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除了必要的用品,安德候为防郡主再次伤人伤己,就没让下人重新摆放装饰。 她的样子就像吃了鸦片一般,痛苦不堪,那无助的眼神望向我,满是祈求与绝望。我却无能为力,心中满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