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聂楚也被他爹狠抽了一顿。
儿时的囧事被重提,聂楚羞愤道:“那都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提它干啥?人是会变的!不要老从门缝里看我行不?”
“行行行,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张扬敷衍地应道。
“药在你右手边的柜子里,磨砂透明盒的那个针对开放性伤口有奇效。”
说完,张扬出门而去。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药已经换完了。
但从寒隐沫那张苍白的脸上以及额间布满的冷汗不难看出,聂楚上药的过程绝对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顺利。
见张扬回来,寒隐沫忍痛问道:“怎么样?小初没怀疑吧?”
“还好,虽然小初对于小夏这几天没有跟他联系而起了疑虑,但被我以这段时间小夏太忙为借口应付过去了。”
张扬检查着他伤口处的包扎,随后说道:“这绷带缠的,真难看。”
“啧,又不是去选美,要那么好看干啥?”被嫌弃了的某人不服气地反驳道。
张扬没理他,对寒隐沫说:“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路过小夏的病房。漫漫说她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寒隐沫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废话,你不早说!”
病房内。
见到再次回来的寒隐沫,墨琉夏表现的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季漫漫和林敏十分自觉地离开床边,给他空出位置。
寒隐沫脚步缓慢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宝贝,我……”
墨琉夏哑着嗓子轻声道:“坐吧,有件事或许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
她将视线投向窗外,语气平静地开口道:“那件事,我已经藏在心里好久了,连小初都不知道……”
五人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听墨琉夏用平静的语气给他们讲述多年前导致何文英意外去世的车祸真相。
四年前,在何文英去世后的三个月,那时墨琉夏刚去啡你不渴打工。
某一天,啡你不渴生意火爆因此推迟了打烊时间,打烊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因为当时住的地方离啡你不渴很近,墨琉夏婉拒了季漫漫要送她回去的提议,步行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烧烤摊被勾起了馋虫,便临时决定给自己加个宵夜。
在等烤串的时候,她听到邻座上的两个男人正聊得火热,其中一个男人或许是喝大了,用自豪的语气跟同伴炫耀自己前几个月的经历。
墨琉夏忍不住好奇心,便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男人是个货车司机,三个月前他刚跑完一趟大单,赚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