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他在她心里沦落到了狗男人。
往好的地方想,至少还是人。
她没骂一句禽兽。
“你爱闻然?”
贺西洲的声音微微哑了。
他问出声,突然就不愿意听她的回答了。
黑暗之中,他将她转过身来,贴着她的红唇咬了一口,又覆了上去。
他脸上冰冷的面具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
沈晚星想要伸手去摘,她的两只手都被反剪在身后。
她被推到了墙上,后背靠着冰冷的墙,也顾不得疼。
她的毛衣被推了上去。
皮肤贴到墙面上,冷得她颤了颤。
“不要。”
她趁着间隙喊了一声。
男人的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侧,他几乎是和她贴得紧紧的。
差点,就要玩游戏了。
“我不行?”
许是动情了,哪怕是有变声器,也掩盖不了他嗓音的沙哑。
这声音还挺好听的。
沈晚星听着听着便习惯了。
“你行。”
她刚才真的被那摧枯拉朽的一通操作给震惊到了。
他是真的能做出来的。
“是我不该质疑你,你很厉害。”
沈晚星由衷地夸赞道,“比我前夫还厉害。”
她很小心眼。
总是要从细枝末节上找补回来。
贺西洲这么对待她,她也得想办法让贺西洲难受难受。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很强烈,也有些偏执。
这样的占有欲不一定是爱,但他似乎很有领地意识。
说是吃醋,倒不如是占有欲作祟吧。
男人并没有从这样诚恳和谄媚的吹捧之中得到半分快乐。
他在反思,曾经他哪里做得不到位了。
以前哭着喊着哥哥求饶的女人,难道不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