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惺惺作态,你秦国安的什么心我魏国能不知道,不过是想利用我们这四个国家当你秦国吞并褚国的刀?”魏国使臣直接摔了茶盏起身往外走去。
秦国使臣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魏国使臣,今日回去后让你魏国将领收整好部下等,三日后我秦军必登门造访。”
“不劳你们国主大动干戈,今日之后再无魏国,只有褚国魏都。”
前魏国国主早在昨日便连夜造访陛下商讨合并一事,今日确实是五国会谈,但不是秦燕赵魏齐五国,而是秦燕褚赵齐五国。
只见魏国使臣在众人的注视下,姿态从容的将身上魏国的朝服褪去,露出来的正是秦国使臣所熟悉的褚国朝服。
在场之人无一不脸色巨变,谁也不知道那魏国国主竟然给秦国国主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直接投奔了褚国。
“魏都城主好谋略,褚国国主好心计。”秦国使臣将手中的杯盏重重置于桌上。
褚国使臣冷笑一声,“自是比不得秦主的深谋远虑。”
“我褚国国主让我给在座的各位带句话,若对我褚国国土风貌感兴趣,尽管带兵前来,我褚国将领随时恭候。”
褚国使臣见他们一个个沉着脸轻蔑一笑拂袖而去,这秦国果然是想挑唆其他诸国来攻打褚国,自己韬光养晦坐收渔翁之利。现在嘛,那也要看看其他国主答不答应。
今日这会议燕国似乎没有要起兵的意思,至于那齐国和赵国不过是与虎谋皮,早晚自取灭亡。
褚国使臣一走,燕国使臣也不再久坐,“看来今日这场会谈我们五国是谈不出什么了,既如此我便先回了。”
“什么叫谈不出什么,这不是刚坐不久那魏……褚国使臣就走了?”提到那个新上任的褚国使臣他就来气,难怪刚刚自己说褚国国主心胸狭隘时他反应那么激烈。
燕国使臣睨了一眼赵国众人,“我等来之前国主并未表明对褚国是何态度,倒是对你们赵国的铁矿挺感兴趣。”
赵国使臣的额角开始分泌冷汗,神情飘忽不与秦国使臣对视。气急败坏道:“你要走就走,说这些做什么?我赵国山脉是比较多但也是出了名的贫瘠,哪里有什么铁矿。”
燕国使臣对着奋力解释的赵国使臣冷的一笑,“是吗?那看来是我们的消息有误,但我燕国的态度今日已经表明,告辞。”
齐国使臣见燕国使臣当真就这样走了,顿时如坐针毡,他齐国和燕国的关系同赵国和秦国可不一样,燕国从未说过要对他们庇佑一二,只是说暂时不会对他们出兵。
现在他们齐国的国土兵力虽不是最末,但也比不上反超他们的褚国,这褚国几十年不曾出过兵,实力如何无人知道,哪怕他齐国有心也不敢轻易去试探。
“我齐国前年才同那魏都打交过手兵力匮乏,怕是不能同在座的两个国家一同谈论此事,我等便也先告辞了。”齐国使臣说完便不再多言,无视秦国使臣阴冷的视线和赵国使臣挽留的言语,带着部下扬尘而去。
“大人,看来这燕国和齐国都无意当攻打褚国的出头鸟。”赵国使臣动作小心的给秦国使臣斟了一杯茶,想到之后他赵国要面对的事情,提着茶壶的手止不住发抖。
“那就只能辛苦你赵国出兵,帮吾主试探一番褚国的兵力了。”
秦国使臣将赵国使臣提着茶壶的手重重按下,被撞翻的杯盏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瓷片碎裂散落一地。赵国使臣猛打一个冷颤,屈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