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收着吧。” 他坚持不要,我好说歹说他才收下,他让我进去看看梁妈妈,我想着上次我把人气得病情恶化真是没脸进去,他也拗不过我,只好自己进去了。 见他进去之后我一个人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忽然感觉累了,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好像离我很远很远的样子,那些年许下的愿望一个个不知道都飞到哪里去了,只有我呆呆站在原地张望,十足傻气。 刚要走就听见病房门打开的声音,梁少哲眼睛红红的出来了,他略有些兴奋的让我进去,说是梁妈妈想见我。 我鼓足勇气才敢走进病房,梁妈妈脸色苍白,老了许多,头顶上的毛线帽子还是她第一次做化疗是我送给她的礼物,她当时高兴极了,直说带着帽子就不会有人看见她稀稀拉拉的头顶。 “伯母。”我走过去小声问道:“您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