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宝存点头,解释道:“情况有点特殊,接头人与旧案有牵扯,我们有其画像,被认出来了!”
林默点头,打开其刚递来的资料,原来,此次接头人之一,与曾破获私下制贩吗啡的日谍,有过交集。
就是涉及诊所,也即与那帮水匪进行交易的那几名日谍,其为谋私利,私底下用烟土自行提炼吗啡出售。
这帮人,嘴肯定严不了,肚里存货,被掏得干干净净后,前段时间的处置工作中,已被枪毙。
而此次发现的接头人,便是早期给诊所提供吗啡及烟土这些,用于任务及私下转卖筹集经费,双方因此产生交集的人。
“林队,根据处里所追查的一些讯息,此人,好像还在烟土行当中做事,咱们对案情,会不会判断有误了,这些人不是想走私白银,而是谋划走私烟土?”
林默闻言,直接摇头进行了否定,道:“可能性不大,若只是为走私烟土,他们去接触银行的人干啥呢?
当然,也可解释为,是想将毒资输送出去之类,甚至将鸦片与白银走私相结合,将鸦片运到这边,换取白银后,在这边银行存,在北边银行提取,以此减少中途所耗时间之类。
但哪怕如此,也绝对是以银走私为主,因为其所接触,民间经营钱货的,其经营地区,基本只在周边区域,手根本伸不到北边。
至于联络这些人也搞起烟土买卖,概率同样也不大,烟土是种消耗品,不是你走私过来多少,都能直接买出并换成钱。
而在地方上,各色人等经营的门生,尤其这种灰黑领域的生意,都是各方划着线,分着地盘的,可不是那么好插足的。
除非地方政府人事出现大的变动,而且得是那种有人倒台或权斗失败一方被边缘化的情况,这些行当才会迎来大变。
但目前对方接触的人,现已遍及十数地,就算日本人能在背后掀起风浪,动静太大,就算国府及我们不介入,当地利益受损那些人反扑也够他们受的。
所以,此可能排除,而无法迅速扩张烟土方面生意,也就意味着相关生意上,日本人手上掌握的份额,短期不会有大变。
就算补上将烟土换成的白银迅速走私到北方,这不算难事儿,个中利益,也不值当,对方像眼下这般大动干戈。
所以啊!其此来主要目的,必然另落在它处,而综合种种情况及痕迹,走私白银的生意最符合,这点不用怀疑。”
林默大致给史宝存分析一番,其点头认可,但依旧存有疑问。
“我有点搞不懂,他们之间为何会产生联系?难道就因为想将走私烟片的白银迅速输往北边?”
林默闻言,道:“你的质疑是对的,这方面原由,可能会包含,但不会多。烟土走私,虽是个利益丰厚的行当,但只能稳步买卖,短期内所涉的交易量,是有限的。
而且,依我估算,烟土走私的利润,现在也绝比不上白银,便捷性的方面上,也差了不止一筹,至于双方为何会有接触,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人身上。”
其与杜明胜,算是对手,对对方情况那是门清,而且虽都视对方为对手,但却不视对方为对头,合作起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队,那名叫钭秀杰的,带着人,在城外与人接头,接了一批东西送到了秦淮河那边藏匿,这是接头人之一的资料……”
肖锐刚走不久,被抽调过来不久,刚出了趟任务的史宝存,上楼来向林默汇报新情况。
钭秀杰,田郝的亲信兼打手,今日与其分开,带人单独行动,史宝存带人跟了过去。
至于钭秀杰带的手下,是从秦淮河那边撤回的,之前盯着涉警案及其他尾巴的那些人,估计是看着无人查来,便撤了一部分回来。
三名主要目标,近期警惕性明显有所下降,不过也因其撤回了人手到周边,林默也无法抽出人手,甚至追加了人手协助。
毕竟,只是三个人,哪怕只有三个人,能注意到的地方有限,能做的事也有限,像之前,这三人几乎未曾分开过,而现在,不时便会派人去他处,林默想盯住,免不得要动用更多人。
“这么快,便将接头人身份查清楚了?”林默眉头一挑,有点好奇,林默记得,与跟踪汇报对方接头的时间,才过去一小时吧?
史宝存点头,解释道:“情况有点特殊,接头人与旧案有牵扯,我们有其画像,被认出来了!”
林默点头,打开其刚递来的资料,原来,此次接头人之一,与曾破获私下制贩吗啡的日谍,有过交集。
就是涉及诊所,也即与那帮水匪进行交易的那几名日谍,其为谋私利,私底下用烟土自行提炼吗啡出售。
这帮人,嘴肯定严不了,肚里存货,被掏得干干净净后,前段时间的处置工作中,已被枪毙。
而此次发现的接头人,便是早期给诊所提供吗啡及烟土这些,用于任务及私下转卖筹集经费,双方因此产生交集的人。
“林队,根据处里所追查的一些讯息,此人,好像还在烟土行当中做事,咱们对案情,会不会判断有误了,这些人不是想走私白银,而是谋划走私烟土?”
林默闻言,直接摇头进行了否定,道:“可能性不大,若只是为走私烟土,他们去接触银行的人干啥呢?
当然,也可解释为,是想将毒资输送出去之类,甚至将鸦片与白银走私相结合,将鸦片运到这边,换取白银后,在这边银行存,在北边银行提取,以此减少中途所耗时间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