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口子,应该是在顶楼时那个杯子。她竟然一路上都不觉得痛,干掉的血渍看起来很吓人,她一点点地剥掉,又有新的血渗出来。月光让血有种不真实的粉色,她看着翻起的皮肉,里面像是长了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她重复地扣着,指甲陷进皮肉里。疼痛感能驱散她心里的不安。温溪看到的舒愉就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试探的叫她的名字,“刚刚在小区门口我就看到你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舒愉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平静道:“没有,我在想事情。”温溪拎着一个帆布包,装的满满当当的,她打量着舒愉一眼,“没事就好,我去找李逐,一起吧。”温溪今天穿的和上次风格很不同,白色长袖t恤和卫裤,走起路来像是带风。她让舒愉想到何汀,不过何汀是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带风。舒愉并无交谈的欲望,她和温溪只能算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人。但温溪很健谈,“上次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