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温瑾昀微微停顿,意味深长地问。
“刘大人不如想想,你手上可还有别的证据。”
刘司马表情苦涩。
“没了。我想不出别的。”
温瑾昀眸色微暗。
片刻后,他离开大牢,负责此案的张大人在外等候。
后者拱手行礼。
“太傅,今晚多有叨扰,不知可有什么进展?”
温瑾昀神情淡漠,目光辽远。
“到此为止了。”
张大人面色一凝,甚是失望。
姓刘的就是一颗棋子。
他们明知罪魁祸首是左相,却抓不住他一点把柄,着实可气。
……
太傅府。
温瑾昀走后,慕辞睡不着,便穿上衣服,去院子里等他。
约莫坐了一盏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飘过”。
南宫当即拦下那人,发现是婢女绿烟。
“你在做什么!”
绿烟面上惶恐不已,赶紧行礼解释。
“公主,奴婢腹痛,就去了茅厕,不想竟惊扰了公主……”
慕辞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来癸水了?”
她的问话,没有关怀,更像是审问。
癸水是污秽之物,女子来癸水时,男子要远离;婢女来癸水时,不可近身伺候主子。
慕辞倒是没这些禁忌,毕竟,她来癸水时,还时常黏着温瑾昀。
只是看这婢女行为古怪,她才多此一问。
绿烟点了点头,不敢直视慕辞。
“那你岂不是绕了远路?”慕辞看向绿烟来时的方向,眼神微凉。
南宫也意识到,茅厕可不在那个位置。
于是,她让侍卫在附近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