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和韵心中复杂,就算她说出喜欢沈初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平添他的烦恼。说不定连朋友也做不成。
陶和韵忘了,就算是做不成朋友,该担忧的也应该是沈初,而不是有很多朋友的她。
沈初,你别闹了,就算我有喜欢的人,你也永远是我的朋友。陶和韵嘴硬地说
阿韵,我没法眼睁睁看着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要发疯了!
沈初失去了冷静,他红着眼两只大手摁着陶和韶的头。
你知不知道,我就只有你了?
陶和韵从未见过他这般急躁,她轻声宽慰道,沈初,你冷静一点。
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你说过要当我的新娘,要永远喜欢我,你忘记了吗?
如果我现在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你会信吗?陶和韵小声解释。
我不信。沈初冷冷地回答。
你就是一个骗子。
那时候初三填报志愿。明明说好了要考同一所高中,你却食言了。现在你说喜欢我,我也照样不信。
沈初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只陷入陶和韵要逃离他的幻想之中。
阿韶,你亲亲我好不好?
未等陶和韶应答,沈初就先亲上了她的唇。
清冷的沈初不再是清冷的沈初,他更像是融化的冰山。
陶和韶手脚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半分,只得沈初随意摆布。
舌尖亲吻着她的肌肤,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对他是一种享受,对陶和韶却是一种折磨。
陶和韶咬着唇,不泄出一丝的声音。
花穴有异物入侵,很是艰难地挤入她的甬道。
随着陶和韶的惊慌,小嘴张张合合,吸吮着巨物。
沈初低吟着,声音没有往日的清冷,反倒多了几分情欲。
陶和韶的下唇被咬到泛白,快感伴随着痛苦让她很是难受。
沈初由着自己的性子,仿佛这只是一场梦。
肉棒在花穴来回抽动,像是要发泄所有的情愫。
陶和韶能感受到痛苦转换成了酥麻,她还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
阿韶,不要离开我。沈初的声音格外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