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去扳开他的头,偏开了脸不让他吻。 “我忘了什么?你提醒我。”严虑飞快搜寻着记忆,端详着究竟是哪件要事被他所忽略。 “今天是我的生辰……不,是昨天。”因为时辰已经过了。 严虑明白了,原来她这几天的反常全是为了这件事,然后她等呀等、盼呀盼,却苦等不到他有所表示,所以才在今天与明天交替的时辰里送上参茶及休夫状。 花迎春见他露笑,一股气恼又冲上来,“你觉得我很幼稚是不?!你笑我反应激动是不?!你认为这是小事是不?!” 以男人的观点来看,是。但严虑不认为此时坦白看法是明智之举。 “你一定想说:女人做什么老在意这等芝麻小事,气量狭小——但你为什么不想想女人容易为小事发怒,却也会为了小事而开心个老半天!我也没有贪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