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做出来的,不然上次中枪也是流血,他都说不至于那个节骨眼上要她,可心中又摇摆不定,尤其他刚刚语气凌人,算了吧,惹不起,“这么快就买来了?”
她裹着浴巾看眼床边垃圾桶,里面一个电动玩具,脸色瞬时变动,蹭地捡起来藏在枕头下,做贼心虚般,就见到陈野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端着红糖水进来,陈茵略傻两秒,随后又笑,“你怎么买这么多?”瞅一瞅,里面是各种牌子的,挑了个眼熟的,要跑,被他拉住,“就在这儿换。”
什么?陈茵不想,“你、你、”
“啧,你什么你,再磨磨蹭蹭,血都流干了。”
奈何女仔脸色又窘又羞,哪怕是跟女室友同住屋檐下,也从未这般光明正大做过私密事情,当即要拒绝,陈野抱手坐在床边,冷脸盯着她,仿佛在说:再磨蹭,立刻办了你!
方才气氛刚好,抱着她本想展露雄风,偏偏又是这种事情,不免想到她刚来那会,装得他累死,不过。。。。。。陈野眯眼,那天晚上她明明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哦,她是不是早就想明白,若不是她弟弟,玩一玩拍拍屁股走人?
男人心里嗤笑,扯过她胳膊,摆正黑丝,“穿这个。”
色字头上一把刀,斩掉的尽数是男人未退却的情欲,陈茵不免想到在苏丹那次,那时两人并未这样熟,她也怀疑过他身份,可终究是那份愧疚,那张照片,这张像极阿爸的脸盖过了所有,大概也是她脑子混沌,抱着一丝侥幸。
侥幸?
侥幸什么?
无论什么,那份她亲自做的报告不会有假。。。。。。瞥一眼他手中黑丝,这根本兜不住卫生巾啊。
然两条修长玉腿未觉察,从腿间秒速滑落一条血水印子,陈茵未惊先动,两人皆是敏锐嗅到除了甜口红糖水之外的血腥味道,陈野扔掉黑丝,一把捉住她,压在台面上,琢吻她小嘴,哄猫似地讲:“我不进去。”
鬼才信,她讨好说:“我肚子疼。”
男人又端起一旁的红糖水,含口在嘴里掐住她脸,慢慢渡给她,“唔唔。。。。。。”再松开时,陈茵差点被呛住,忙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糖水也喝了,卫生巾也买了,不该奖励我?”闻着血腥味,他脑子发浑,眼睛钉在那两条无需修饰的美腿上,看血丝如晨莲,轻轻游弋,嘭地炸开,他脖子动了动,一颗颗解掉扣子,皮带,裤链,释放鼓囊内裤下的一团肉,眼见它膨胀,狰狞,狡猾,气势汹汹,女仔连声拒绝:“不行,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舒服。”
“说了不进去,疼就咬我。”话毕,抽动凶器,放置阴私处,并拢她双腿,“姐姐,很快就好,你总要兑现你的承诺。”
喘着粗气,发狠抽动,奈何双腿赶不上甬道,不润,不紧,陈茵咬着牙,小腹到阴私根本是虚乏无力,腿和屁股也抖抖抖,抖个不停,陈野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埋在肩窝,就准许这次绯红脸颊他不看。
然陈茵却极好瞧见,那根电线棒子是如何在她腿间凶狠抽进抽出,又次次差点戳到她小穴,而两瓣阴唇张开血口,好像在邀请他,尤其屁股下的柜台跌跌撞撞代替两人放肆呻吟叫喊,宽大浴巾上洇红一片,男人眼珠子暗沉,犹如吸血鬼见到补物,一发不可收。
陈野沉着气,腰腹坚实,提臀顶弄,陈茵快要疯掉,怕是再做下去,一定会——
龟头戳在穴口,差点挤进去,陈野含住她嘴,吼一声,又不甘心地挤出去打在她平坦小腹上,带着血丝的,性爱腥气色情到极致,再次承受他紫红肉棒寸寸进攻,闭不紧的腿,高架并拢搁置右肩上,瞧那抹润红滴滴答答,洒落白色浴巾,好看得要命,嗅着味道,兽血沸腾,额角青筋偾起,着实吓人。
倏地,一射冲天,汨汨白浊落到她大腿,肚子,他西裤,胸口,还有柜台上,总之一塌糊涂。
她瘫软脱力,他差点死于非命。
窗台吹来一丝穿堂风,撩出细细碎碎哭吟声。。。。。。
陈野抱着人洗了个鸳鸯浴,双手揉搓她大乳以示安抚巢穴内抽搐未消余韵,又色魔一样,伸舌舔她脸,按摩她青红双腿,弄得女仔不耐烦,泼他水,“你又骗我?”
“骗你什么。”还大言不惭,“今日只是小小惩罚,下回再补上。”两手淫魔,把玩沉甸甸的乳,搓扁揉圆,可劲弄下红印子,他才肯罢休,“学校能请假吗?”
陈茵瞪他,“不能。”
“想阿姊帮个忙。”
“什么?”
“给那位漂亮的人当翻译。”
“谁啊?”
“杜克。”他亲亲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