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桌上七七八八摆放着消毒和缝合伤口的工具,垃圾桶里是一块块沾血的纱布。 只不过是蓝色的血。 秋恬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好,腿上的小擦伤简单清理后上了点药,手臂上的大口子缝针后被纱布包了起来,仍然有隐隐的血迹渗出。 客厅里光线偏暗,给秋恬缝完伤口后,周书闻就关掉了主灯,只留下茶几旁的一盏立式灯,散发出暖黄的光。 光晕在纯白大理石桌面上留下一团明亮的反光,又滑落至地毯,再爬上秋恬的小腿。 周书闻视线在带血的纱布和秋恬手上来回跳跃,静默不言,收拾残局的动作娴熟却隐隐有些僵硬。 大概是因为周书闻心神不宁的情绪太明显,室内气氛格外诡异。 这种好几个小时都无法平复的心情,周书闻活一辈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