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厂在改造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保密的问题,并且做了层层的防护措施。
“啪!”
躺在散发着潮湿腐朽味道的被窝里,李爱国盯着乌黑的顶棚,脑子乱极了。
组长老猫,老黑,老白,老刀,燕子,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李爱国。
这些人我全部都调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李爱国关切的问道:“老刀,你这是?”
李爱国跟燕子,老黑他们闲聊几句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再加上,他们感觉自己好像是陷入了思维的误区,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这道伤疤为他挣到了一个三等功。
组员们跟李爱国共事过,清楚他脑瓜子好用。
“这阵子我已经将琴岛国营造船三厂外围走访了一遍。
在镇领导的叮嘱和有意管控下,那些镇民很少来到造船厂附近。
然后做汇报的是老黑。
老猫重重的拍拍李爱国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一员干将!”
早该疲倦的李爱国,此时却因为能进入黑鱼基地,而处于兴奋之中。
原本正常的右耳朵,现在只剩下了耳根,光秃秃的严重畸形耳廓在白炽灯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可怕。
轮到燕子的时候。
“吱宁”
一位丢了羊的老大爷,到造船厂东边的树林里寻找羊,被巡逻的保卫干事们发现了。
李爱国正在回想老猫在路上提供的信息,会议室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新婚之夜,没有媳妇儿,睡什么睡!
说好的战友拥抱呢?!
就是这么对待生死与共的战友的?!
“爱国听说你结婚了?”燕子眉眼弯弯地看着李爱国笑,抿着嘴问。
组员们都显得很积极。
睡梦中,他似乎梦到了自己在新房内同陈雪茹缠缠绵绵。
“好小子,又长结实不少!”
“今天之所以大半夜将大家伙喊起来,是因为爱国来了。
燕子曾经提议给李爱国介绍对象,李爱国也顺势将陈雪茹的情况介绍一遍。
但是。
这时候,老猫带着一卷子材料,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烟雾缭绕,吞云吐雾,指间慢慢燃烧殆尽,却没有一点思绪。
这丫头只是伸出手同李爱国轻轻握了一下。
常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绝大部分线索都隐藏在日常的细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