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冰凉的手在父亲的裤裆头摸了一下,轻声笑道:“你这*都吓得缩成一团了。”
父亲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说:“正英姐,要不是翠花脑袋瓜子灵光,想到这个法子,我的蛋八成是要丢在你们枫树寨喂狗了。”
张寡妇没有穿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鸡皮疙瘩了。
张寡妇直打哆嗦说:“砍脑壳的,外头这么冷,你还不快点把姐抱到被窝里头去。”
父亲伸手一捞,便把张寡妇抱起来,低头啃了一口肥*,进屋去了。
他们光着身子往被窝里头一滚,很快就热乎起来了。
父亲搂着张寡妇直埋怨说:“正英姐,这冻死个*的天,你出去看热闹也不把衣服裤子穿上,真是的。”
张寡妇往父亲的怀里一钻,娇嗔:“还不是担心你吗?人家哪顾得上穿裤子。”
张寡妇说的是心窝里的话。
父亲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张寡妇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后来外面乱哄哄的,她就晓得坏事了。她不晓得父亲被人抓到了没有,所以光着屁股就跑到了走廊上。
刘翠花家的房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当中,就数刘麻子叫得最凶了。
父亲被困在三楼上,刘富贵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
张寡妇心想,这人是刘麻子带来的,只要刘麻子改口装糊涂,父亲就没事了。
刘麻子这个老光棍对张寡妇的肥*肥屁股垂涎已久了。自从张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刘麻子更是纠缠不休,但都被她巧妙地躲过去了。
不过有一回,张寡妇差点就让刘麻子给插了竿子。那天,张寡妇去地里打猪草,突然尿急了,见四下里没人,便钻到刘麻子的苞谷地里方便,没想到刘麻子突然冒了出来,把她按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衣服撕开了,又要动手扯她的裤子。她急了,从篮子里拖出把镰刀,说刘麻子你敢碰我下边的东西,我就敢把你的骚家伙割下来喂狗。
看到镰刀闪着寒光,刘麻子的竿子刚放出来就缩回裤裆去了。
“男人快活一根经,女人快活半边身。”
刘麻子不甘心地说:“刘家妹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就让我来两下子嘛,你又不亏本撒。”
当时她把裤子一提,挺了挺两袋肥*说:“不亏本我也不跟你来撒,至少现在不跟。”
张寡妇就是张寡妇,对喜欢自己的男人从来不把话说得太死,这也是男人竞相追逐她的原因。这不,刘麻子心窝里一甜,问哪个时候跟?她说:“我张寡妇哪个时候有求于你了,哪个时候再跟。”
刘麻子说:“女人蹲着屙尿过不了塘油沟,这话我信,只要妹子翘起肥屁股让我来两竿子,你让我做么子都行。”
为了保住父亲的行头,张寡妇豁出去了。
大不了翘起屁股让他刘麻子插半天,就是插一天一夜也行。
张寡妇正要回房间穿衣服去求刘麻子,三楼上就有动静了。
黑乎乎的长头巾抛下来,父亲顺着长头巾下来了。只是父亲在长头巾上荡来荡去,她在心里替父亲捏了把冷汗。后来,父亲跳过来,她一伸手就把父亲抱住了。
“正英姐,为了我的两个*,你竟然要让刘麻子那种人动你,真是的。”父亲手臂一紧,半是埋怨半是感动地把张寡妇抱了个满怀。张寡妇说:“姐又不是黄花小姑娘,让他来两下子又怎么样?再说,姐这两天的胃口大得很,管他刘麻子是苕棒还是苞谷,多来两碗就过瘾。”
张寡妇的手在下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父亲晓得她想要么子了。
父亲一翻身,就把张寡妇压在身子底下。
第五章 打单身(1)
刘麻子举着火把到张寡妇的屋背后捡钢叉的时候,父亲和张寡妇在楼上正干得起劲。父亲窝了一肚子火,所有的怨气都聚集在裤裆里的家伙上了,再次面对张寡妇时,变得异常凶猛、疯狂。
没有架好的床铺在“吱嘎吱嘎”的乱响,张寡妇在“嗯啊嗯啊”的乱叫。
听到这叫声,刘麻子甚至动了要烧房子的念头。他只要把火把往猪圈里头一扔,干稻草就会着火,就会熊熊燃烧起来,楼上的狗男女就会丧命火海。
刘麻子的火把还没有扔进猪圈里,那两头小肥猪就吓得嗷嗷直叫,四下里乱窜。
刘麻子一惊,赶紧把火把扔进塘油的臭水沟里,火把顿时熄灭了。
故意纵火房子是宗大罪,按寨子里的规矩是要被“烤乳猪”、“点天灯”的。
“烤乳猪”就是把纵火者的衣服扒光,用绳子捆住手脚,反吊在丈把高的枫树上,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到坡上捡来干柴,在下边烧大火烤,直到纵火者流尽最后一滴汗水。“点天灯”就是把纵火者的水分烤干后,再在肚脐眼上“开小窗”,插上一根灯芯草点天灯,这男人一般能点四五天,女人肥肉要多些,一般能点七八天。
刘麻子不想死,活受罪。
刘麻子虽然是四十岁的人了,但还不知道女人是么子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