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理由当成事实,然后用以指导自己的行为。
而且,一旦做了第一件坏事,华么再做第二件,第三件,便很容易从心理上谅解自己。
孙不凡此时便是如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自己分明是被别人当枪使了,于是满腔怒火登时涌上心头,但是对象却不再是叶长生。
至于是不是他想多了,误会了他的朋友,却已经不在他此时的考虑范围内。
对于他来说,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做愤怒状,然后将那朋友的底细讲给叶长生听。
于是孙不凡满脸怒气地道:“原来是这样,枉我把他当朋友,我真是瞎了眼了。”
叶长生早就看出了他的底气不足和言不由衷,冷笑一声,道:“他究竟是谁?”
孙不凡“哼道:“他叫赵炎伟。”
叶长生心念一动,立刻想到一件往事,追问道:“赵炎伟?他和灵石岛赵家有什么关系?”
孙不凡愕然望着叶长生,奇道:“你怎么会知道,他是灵石岛赵家之人?他还是赵家大管事的弟弟呢。”
叶长生顿时想起,两年前,自己与灵石岛赵家的什么少爷,为了争夺那五阶八品法宝荆棘神盾,还打了起来。当时赵家有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擅长使用木系高阶法术万木生春,当真是十分难缠。
后来赵家耳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与后台,还遣人送了十块高阶灵石作为补偿。嗯来赵家内部的意见亦不是很统一,虽然对他妥协,但是仍然有人不服气。
这赵炎伟之事便是明证。
叶长生冷冷地道:“你真的被人当枪使了,我与赵家有过冲突,还打过赵家的人。后来,他们还专程派人送上礼物,给我赔礼道歉。”
孙不凡心中顿时火起,暗骂道:赵笑伟,我一向对你颇为不错,也帮过你很多忙,你居然敢yīn我,
害的我丢掉双脚,修为下降,哼哼,这粱子可结的大了。”
此时他早已经将自己透lù赵炎伟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的人就是这般,只记得别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却永远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更何况,赵炎伟只是随口提起纳兰明媚的美貌,也并没有直接开口撺掇他孙不凡前来抢人虽然不排除赵炎伟会有这个意思。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孙不凡自身的缘故造成的。
叶长生想了想,问道:“武耕农有什么擅长的法术和强力法宝?战斗力如何?”
孙不凡心中一阵发苦,然而他已经说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已经没有后路可以走了,唯有一条道走到黑,期望老实交代以后,叶长生会放他离开。
于是他便老老实实回答道:“武耕农的剑虹及剑符均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他基础打的极为牢固,便是使用普通的五阶六七品法宝与他对敌,他亦能随意以剑虹将之接下。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极多各类一次xìng法术玉符,里面封藏了极多的各阶法术,不熟悉的人和他动起手来当真是猝不及防,很容易吃他的亏。我自问,如果偷袭他的话,或许能以覆海砚将他一击而杀,但是如果正面对敌,便多半只能打个不相上下。”
一次xìng法术玉符是相对叶长生的九灭九生玉符以及水幕天华玉符的另外一类玉符,这种玉符其中只封藏了一个法术,以灵力将之jī发以后,便会将那法术释放出来,然后这玉符便废了。
符箓,只不过对于制作材料及手艺的要求比符簧更高,其中封藏的法术威力也基本能保留个九成左右。
而覆海砚,便是孙不凡用来砸叶长生的那砚台了。
听到孙不凡这么说,叶长生一阵心惊,忖道:“如此手段多端之人,还好适才没有同他冲突。这样的人很难对付,想击败他还稍微容易点,想击杀他,那便困难了。”
孙不凡瞟了叶长生一眼,低声道:“只不过,遇到你的无力感比遇到他更甚,我有感觉,你还有不少手段没有使出来。”
叶长生暗道:“我和你在临海城大打出手,自然要速战速决,要不然的话,我就用逍法,每一次都跑远一点,不和你正面对敌,和你打游击战,我看你那点灵力,能支撑你用覆海砚砸多久。”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些告诉孙不凡,沉着脸继续问道:“那友他的法宝呢,你都不知道吗?”
孙不凡摇摇头,道:“他在我面前使用过的,除了那柄剑宗制式长剑以外,便是一些一次xìng法术玉符了,没有见他使用什么特别强力的法宝。”
叶长生想了想,武耕农在救孙不凡的时候,似乎真的只是使用了长剑,没有运使其他法宝的迹象。只不过当时情形极度危急,武耕农动作再慢一点,孙不凡便小命不保,因此即便他有什么大威力法宝,如果不能快速驱动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使用出来。
一时间,他便有些头疼,不过想到秦落霜所说,他神光法术的消息不会传出去,叶长生才略微放了一点心。
他继续问道:“那么,那姓赵的小子修为和法宝什么的呢,你再说一说!”
提到赵炎伟,孙不凡便又有些愤怒,立刻便道:“那小子修为平平,只有金丹中期修为”